“養生會所?這種地方你以前常去?認識我以前?”傅寒年半眯着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聽到這話,顧易檸頓時一身顫慄。

    傅寒年的關注點,爲什麼總是這麼犀利。

    “沒有……我不常去那種地方,我認識你以前很窮的,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

    “聽你語氣,好像是那兒的常客。”傅寒年沉聲問道,俊臉上洋溢着嚴肅的神色。

    顧易檸舉起雙手發誓,“我要是經常去那種地方,我遭雷劈……”

    轟……

    天空一道驚雷劈過。

    閃電先至,雷聲整耳。

    顧易檸被這雷聲給震懵了,舉在頭頂的雙手瑟瑟發抖。

    該死的,這老天怎麼就這麼喜歡打她臉。

    “還有什麼話可說?老天看你撒謊都看不下去了。”傅寒年伸出手耷拉在她瘦弱無骨一般的肩膀處,捏了捏,力道不斷加重,似乎在給她施加壓力。

    顧易檸憨憨笑了笑:“我真的冤枉啊!”

    她就這麼一張嘴,真是有理都說不清。

    外面雷聲不斷,彷彿有一場燥熱過後的暴風雨要來。

    剎——

    突然,車子一個猛剎。

    因爲慣性,顧易檸和傅寒年往前猛的撞擊過去。

    幸好兩個人反應能力很強,再加上傅寒年的手,抵在了前方座椅處,護着顧易檸的額頭,生怕她磕着腦袋。

    兩個人定住後,傅寒年凌厲的質問厲風:“厲風,你技術後退到幼兒園了?怎麼開的車?”

    前座的厲風無辜的回過頭,“不是的,少爺,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孩兒,手裏撐着一根盲拐,直接從馬路上橫穿過去。我這邊是綠燈啊……”

    轟隆隆。

    又一記響雷驚天闢地。

    電閃雷鳴間,豆大的雨點噼裏啪啦的砸在車窗玻璃上。

    雨點瞬間遮蓋了車前方的視線。

    厲風立即開了雨刮器。

    傅寒年和顧易檸一起將目光掃向馬路前方。

    嗶嗶——

    車子不斷鳴喇叭,在這樣混亂的雨夜。

    因爲這個盲人女孩兒,整條路的交通都受了阻。

    女孩兒穿着黑色的長褲和一件黑色的衛衣,戴着帽子,露出幾縷黑色的長髮,那張蒼白的臉,辨識不清。

    女孩兒似乎被路邊不斷催促鳴笛的車喇叭影響了判斷力。

    僵滯在原地,瑟瑟發抖。

    雨點簌簌的打在女孩兒瘦弱的肩膀上。

    “厲風,車上有傘嗎?我去扶她過馬路。”

    顧易檸問前座的厲風。

    厲風從車門內側的凹槽裏掏出一把黑色的摺疊傘,“少夫人,我去吧。您別淋溼了。”

    傅寒年也贊同厲風的說法,“讓他去吧。”

    他以前從不管這種小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際遇,他從不隨意插手改變任何人的生活軌道。

    而顧易檸是個天性善良的女孩兒,她骨子裏的熱忱善良是美好純潔無暇的。

    所以,娶了她之後,冷血殘酷的他,至少也多了一絲煙火氣,不會阻止她去做這樣的事。

    “他會嚇壞人家一個小丫頭的。可能她在害怕,還是我去吧。”

    顧易檸接過厲風手裏那把傘。

    親自推開車門下車。

    女孩兒站在馬路中央,刺耳的鳴笛聲吵的辨不清方向,就在她驚慌失措之際。

    一把傘遮住她頭頂上方劈落的雨絲。

    “你要過馬路對面去嗎?我扶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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