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瑩聽到有人出面阻攔,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幫不幫我,於唯哥自然會做決定。而且我又沒讓他直接去殺,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於唯哥,我在陵城買了一套房子,這是我家的鑰匙,家裏的地址我寫在這張紙條上了。如果你決定好了,可以隨時來找我。”

    錢瑩把鑰匙和紙條塞在他手裏,然後摸到車門,然後鑽入車中。

    車上有司機,她關上車門後,讓司機發動了車子匆匆離去。

    於唯攥着鑰匙,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紙條。

    紙條上的字跡,是她自己寫的,因爲看不見的緣故,自己歪歪扭扭,間隔不均。

    她是怎麼在一個月這麼短的時間裏讓自己脫胎換骨改頭換面的?

    “還看,眼睛都快長人家丫頭身上了。”阿城伸出手將他手裏的鑰匙搶了過去:“我不許你去啊。”

    於唯把手中的紙張揉成一團,丟在院門口的垃圾桶內。

    “就算要報仇,我也不是爲了那小丫頭報仇。”於唯轉身準備進屋。

    阿城勾着手中的鑰匙串追上他的步伐:“人家都說要做你的女人了,你一點心動都沒有?”

    “你覺得呢?”於唯冷冷瞟了他一眼。

    阿城頓時心花怒放:“這鑰匙你怎麼處置?”

    “扔了吧。”於唯隨意說。

    “OK。”

    阿城拿起那串鑰匙,一併丟進了垃圾桶中。

    他們倆走進院內。

    守在院門口的保鏢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然後走到垃圾桶旁,撿起了那串丟掉的鑰匙和那張寫着地址的紙條。

    “這女人長的挺漂亮的啊,她居然惦記我們阿城特助家那位,我們是不是得幫幫他?”

    “正好我這幾天跟少爺請了回陵城老家探親的假,不如我去吧?”臉上有刀疤的保鏢笑着將鑰匙和紙條藏進了兜裏。

    另外一個保鏢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有口福了,不過她是個瞎子,也認不出你是不是於唯,玩夠了就走,可別被少爺他們發現了,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放心,我也就是好久沒爽了,誰讓這女人自己送上門來呢。”

    ……

    兩天後。

    錢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門外傳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

    她拄着柺杖,摸索着走到門邊,問了一句:“誰啊?”

    “我是於唯。”門外的男人戴着鴨舌帽,低着頭沉聲道。

    於唯的聲音粗重沙啞,一般能夠裝出來。

    隔着門錢瑩也分辨不清到底是不是於唯的聲音。

    但聽到對方說自己是於唯,便欣喜的打開了門。

    “於唯哥,你來了?”錢瑩很高興。

    她一直記得前幾天於唯帶着她一路逃離傅寒年追捕的場景。

    即便她不知道於唯長什麼樣,但只要一想起他護着她不顧艱險,英明神武的男子氣概,她心裏就感覺到暖暖的。

    “嗯。”男人低頭應了一聲,推門而入之後。

    便直接將門反鎖,然後一把將錢瑩抱起來,往房間的臥室走去。

    錢瑩突然被橫空抱起,自然也明白了此次來於唯的目的。

    她勾着他的脖子,嬌羞的垂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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