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他們過來,整理了身上的西裝,從容不迫的從沙發上起身迎上來。

    “太子殿下好。”蒂洛紳士的伸出手遞給北連奕。

    北連奕伸手跟他一握,卻發現男人的手堅實有力,掌心裏有不少薄薄的繭子,並不像是畫師的手。

    “蒂洛公爵的畫舉世聞名,這次遊歷回來專程給本太子爺送畫,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如今的政治立場了?”北連奕眯着眸,揚脣笑道。

    “當然。本就是投奔您來的。”蒂洛眉頭輕展,目光深沉的投向北連奕身旁站着的顧易檸身上。

    北連奕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一直鎖定在顧易檸身上,便揚起手,輕輕攬過顧易檸的腰間,“給公爵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準未婚妻,她叫顧易檸,婚禮舉行的那一天,一定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傅寒年目光灼灼的注視着北連奕搭在自家女人腰間的這隻鹹豬手。

    如果可以,他當場就把北連奕這胳膊給他卸了。

    只不過現在他們深處整個北連國地界,又在戒備最森嚴的皇宮中,他不能亂來。

    他倒是無所謂,倒是怕傷着手無縛雞之力的媳婦兒。

    再者,他這一趟來,不光要把自己媳婦兒搶回去,更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幫她找到可以完全清除她體內蠱毒的藥物。

    反正,人他也要,藥他也要。

    北連奕你什麼也沒有!

    顧易檸將北連奕的手推開,目光投向傅寒年的臉上。

    剛剛傅寒年伸手的時候,那雙手,像極了她以前每天牽着的那雙手。

    還有這掌心的紋路和細繭。

    他……真的是蒂洛公爵嗎?

    傅寒年縱然也天大的恨意,也將他藏匿於眼底,掩飾的乾乾淨淨。

    “蒂洛公爵這次要進獻的畫可否拿出來給我家檸兒品鑑一番。”北連奕看這公爵的眼神總是色眯眯的盯着顧易檸。

    他渾身都不是滋味。

    若不是不想就此失去這如虎添翼一般的公爵府勢力。

    他定然把這男人從太子殿轟了出去。

    “希斯,把畫給太子殿下他們呈上來。”傅寒年揮了揮手,把已經僞裝成自己貼身助理希斯的厲風叫了過去。

    他始終沒有叫顧易檸一句太子妃。

    他的女人,永遠都是他的女人,永遠都成不了他北連奕的太子妃。

    厲風將幾幅名貴的畫卷取過來。

    將畫卷打開,展現在北連奕和顧易檸面前。

    “這是陵城的商業中心。”顧易檸一眼就認了出來,眸光中閃爍着激動的淚水。

    這商業中心大樓位於陵城市中心,聳入雲霄的傅氏大廈就在這畫中。

    來了北連國也有一段時日了,她心裏對陵城的想念,對傅寒年的想念就跟井噴一樣不斷往外冒,怎麼也止不住。

    傅寒年看她見到這畫這麼高興,心裏也算是滿足了。

    當時他們打暈真正的蒂洛公爵之時,在他的箱子裏找到了一箱子的畫。

    原來這公爵也走訪過陵城,把商業中心畫了下來。

    他一眼就相中了這一幅,並將它展現到了自家女人面前。

    北連奕看她這麼高興這麼激動,自然是含淚收下了這幅畫。

    但實際上,他一點也不想要顧易檸想起陵城,想起傅寒年那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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