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一致意見之後。

    北連奕從沙發上起身。

    “你今晚是跟我回宮還是……”北連奕欲言又止。

    其實一晚上不回去,也不會怎樣,他尊重顧易檸的決定。

    “明天一早我扮成護衛模樣親自送她到宮門口。祭祀大典,再聚。”傅寒年替顧易檸做了決定。

    這麼久沒見,他的確想要把顧易檸留在身邊,哪怕只是一個晚上。

    北連奕失落的聳了聳肩:“那行吧,我先回去了。”

    北連奕從公爵府走出的背影,略顯落寞,在月光下無限拉長,孤寂清冷。

    傅寒年抱着沙發上的顧易檸上樓。

    將她放在柔軟的歐式大牀上。

    他身上的睡袍鬆鬆垮垮的,渾身散發着沐浴露的香氣。

    顧易檸躺在牀上傅寒年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側,單手摟住她的纖腰,將臉埋在她頸窩裏。

    倦意慢慢舒展開。

    “需不需要洗澡?”傅寒年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顧易檸被他烏黑的碎髮刺的渾身發癢。

    “我好幾天沒洗過澡了,渾身的傷口都不能下水。”

    “嗯,我還想跟你一起洗呢,畢竟剛纔沒洗乾淨。”

    傅寒年的聲音懶懶的。

    顧易檸捧着他的腦袋,將他的臉頰捧在自己面前:“你不能跟我一起洗,但我可以幫你洗啊。”

    “這麼久沒見老公的身體,這是想看了?”傅寒年故意調侃了她兩句。

    顧易檸臉刷的一下紅了,粉拳砸在他胸膛口:“對,我就是想看,怎麼了。”

    “那就看,讓它站起來給你看。”

    傅寒年起身,把顧易檸從牀上撈起來,轉身去了浴室。

    北連奕離開公爵府之後。

    把車上的護衛和司機全部趕下車。

    一個人開着車在北連國皇城市區內閒逛。

    月色皎潔,卻格外淒涼。

    他單手掌控着方向盤,另外一隻手扶在車窗邊,抵着下巴冥思。

    他知道一旦他帶外人進入北連國且潛入藥山取藥的後果是什麼。

    可他,竟一點都不想退縮。

    車子來到市區。

    鬧嚷的街市上。

    有一個古老的刑臺。

    這是曾經北連國用來處置各大死刑犯的地方。

    雖然現代社會,早已廢棄了這個刑場,該用槍斃的方式執行死刑。

    這個地方被保留了下來,用來警醒世人不要作奸犯科。

    本來被紅色警戒線封起來的刑場。

    這時,圍滿了人。

    中間的刑柱上,有一個小乞丐被五花大綁的綁在那兒。

    周圍的人都在拼命的起鬨。

    “燒死她,燒死她,她這個妖女。”

    站在刑場上的人,是一個穿着伯爵服的男人。

    北連奕認識。

    這是文堯伯爵,文家採用世襲伯爵制,祖祖輩輩對北連國建設有功。

    但後續在政治場上並沒有什麼豐功偉績。

    所以便也沒有多大地位上的提升。

    北連奕踩了剎車,將車停下。

    被綁着的小乞丐頭髮散亂,全身都是鞭痕。

    氣若游絲的被綁在那,嘴脣乾涸。

    但依稀他能夠認出來,就是晚上似乎因爲逃跑撞倒他的那個小乞丐。

    “這個丫頭,是我家那傻弟弟跟一個陵城女人所生。這丫頭天生就是個掃把星,自從把她接回伯爵府,伯爵府接二連三的出事,如今我們把她攆出伯爵府,她卻討飯討到我們伯爵府來,我們不肯給她,她就用刀子殺了我那傻弟弟……那可是她的親生父親啊,這樣狠毒的女人你們說,該不該殺!”

    “殺!殺!殺!”

    現場的呼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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