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在那兒幹什麼?把牀上的牀單和被子都給我換了。”

    北連奕了冷聲吩咐花顏。

    花顏愣頭愣腦的走過去。

    傅寒年擡起修長的腿,從牀上緩緩起身。

    起身的動作難免讓花顏有些想入非非。

    這是事前還是事後啊,還要換牀單啊。

    太子爺有這般癖好,這若是傳到陛下耳朵裏,這可如何是好。

    花顏耷拉着腦袋,滿臉愁容。

    這可如何是好。

    主要是太子爺都有太子妃了。

    太子爺把太子妃丟在別苑住着,自己從不跟太子妃同一個房間睡,如今卻找來了一個護衛進自己的房間。

    難不成太子妃只是太子爺瞞天過海爲了掩飾自己取向的幌子?

    花顏在換被單的同時,腦子裏腦補了一出大戲。

    新的被單和牀單鋪好之後。

    花顏抱着換下來的牀單被套往外走。

    北連奕叫住她:“今天晚上的事不許向外透露半個字,否則……”

    花顏恭敬的點頭:“好的,太子爺,花顏一定守口如瓶。”

    花顏抱着牀單走出去的時候,碰到了花蕊。

    花蕊看到她匆匆忙忙從太子爺的寢殿出來,還有手裏的牀單:“太子爺的牀單被套不是纔剛換過嗎?太子爺怎麼了?”

    花顏咬着脣拼命搖了搖頭,然後抱着牀單逃走了。

    新牀單和被套好換好之後,潔癖嚴重的傅寒年終於可以安然入睡了。

    他直接霸佔了北連奕的牀,雙手枕着腦袋閉上了雙眼,醞釀睡意。

    站在牀沿的北連奕,搬了一張椅子過來,然後把腳架在牀沿,以防傅寒年趁他睡着的時候,從這兒溜出去。

    他只好委屈委屈自己了。

    把腳架在那兒,傅寒年想從牀上爬起來走,他必然會驚醒。

    傅寒年瞥了一眼幼稚的有些搞笑的北連奕,側着身軀,盯着他:“北連奕,你這樣不累嗎?”

    “累啊,所以我們還是一起睡吧,憑什麼本太子爺的牀你一個人享受。”

    北連奕起身,鑽上牀,然後把牀沿那張凳子一腳給踹翻了。

    去他媽的牀,老子喜歡睡牀!

    傅寒年看到他直接睡過來。

    兩個人同一頭,並肩躺着。

    黝黑的眸驟然收縮!

    這個男人還真特麼不避嫌。

    明日若是從這兒出去,他有八張嘴也說不清。

    他剛準備起身。

    北連奕擡腿直接耷拉在他腰上,暗暗用力壓住他:“別起來,給我躺好。”

    傅寒年:“???”

    “你腳是不想要了?”傅寒年怒聲警告他:“趕緊給我拿開。”

    “你答應我別走,我又不佔你便宜。我怕你去佔檸兒的便宜。”北連奕雙眸盯着頭頂的水晶吊燈。

    燈光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刺疼了他的眼睛。

    “她是我老婆,我跟她不叫佔便宜。”

    “那也不能在我的皇室裏跟她胡來,我北連奕就算再大度,也不想給別人提供現成的嫁衣。我已經答應了會帶你們去找藥山,只剩下最後兩個晚上了,傅寒年,你能不能給我老實點,聽點話?”北連奕強勢的語氣之中又透着一絲悲慼的懇求。

    傅寒年:“……”這話怎麼越發聽着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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