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走到書房,傅寒年就跟到書房。

    顧易檸去後花園曬太陽,他就跟去後花園站着。

    顧易檸在沙發上坐着看電視。

    傅寒年就在門口守着。

    宮內的傭人們都傳開了。

    太子妃親眼目睹太子綠了太子妃。

    太子爺活的好好的不說。

    太子妃竟然沒有把那個綠了他的護衛給滅了,反而還默許了她跟在身邊守衛着。

    這奇怪的邏輯,沒人能懂。

    北連娜聽說自己的哥哥彎了,一大早連早餐都沒喫,就匆匆趕到了太子殿。

    一把撲進北連奕懷裏又撓又砸:“二哥……你沒事吧?天底下女人這麼多,你偏偏怎麼就對男人感興趣,你這樣對得起我們死去的母妃嗎?”

    北連奕嫌棄的推開北連娜:“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他現在就算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

    當時早上的傭人護衛這麼多。

    他還沒來得及下令讓所有人保密,這消息就抖摟了出去。

    另外太子殿早就有皇妃安插的人手,這點消息,早已鬧的風風雨雨。

    連陛下都知道了。

    北連娜這邊剛鬧完,宮內就有陛下的人過來傳話,讓他過陛下那兒去,應該是關於這次事的訓話,還有第二天祭祀的事。

    皇室主殿內。

    陛下穿着黑色的西裝坐在辦公桌前批閱公文。

    北連奕過來之後,恭恭敬敬的站在辦公桌前:“父王,您叫我?”

    “宮內鬧的沸沸揚揚你有同性取向之事可否是真的?”

    “冤枉啊,我昨晚也就喝了點小酒,跟一個護衛一起倒牀上睡着了,什麼也沒幹。”

    “皇室的臉面都要被你丟盡了,幸虧這事被壓下了,沒有傳到媒體那邊,若是被全國人知道你有這癖好,這還得了。我看你,整日無所事事,不如把這太子之位讓出來,讓你那在邊疆守衛的大哥繼承,明日的祭祀大典你也不用參加了,你這幅模樣,我沒臉讓你見你那過世的母妃。”

    陛下丟下手中的鋼筆,臉上散發着濃濃的怒氣。

    不能參加祭祀。

    北連奕頓時就慌了,這比讓他丟掉這皇室之位更加難受。

    “父王,我都說了是意外,不如您去把那護衛給抓來,進行肛測,我是否跟他有染,一查便知,我們北連國到處都是名醫,這一點是騙不了人的。”

    北連奕爲了自證清白,決定豁出去了。

    “他肯定是要查的,那你呢,如果你纔是下面的那個呢?”陛下鏗鏘有力的聲音威嚴十足。

    北連奕吞嚥了一下唾沫。

    完了。

    他好像給自己挖了一個深坑。

    如果要查。

    他豈不是也要接受這屈辱的檢查。

    但明天的祭祀大典是唯一進入藥山的機會了。

    他不能錯過,也不能讓顧易檸錯過。

    他跟傅寒年犧牲這點算什麼呢。

    反正他也一樣經歷了那屈辱的檢測。

    從皇室主殿出來時,北連奕捂着PP,一瘸一拐的往太子殿走。

    回去之後,顧易檸正在藥房鑽研藥草。

    北連奕面色青紫的走過來,“檸兒……我這輩子都不會跟男人睡一塊了,簡直太侮辱人了。”

    到現在,他腦子裏還歷歷在目,醫師幫他脫了褲子,檢查他ju花(肛-門)時的模樣。

    簡直……一輩子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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