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很想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藥師老爺子給我下了一道死命令,要我在兩天內幫他做完這件事。我才能離開,我當時想着,處理完這件事,我就偷偷潛回陵城,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誰知道……”

    所有的事情都脫離的預期的軌道。

    顧易檸伸出細白的雙手,從傅寒年背後緊緊抱住了他。

    這種熟悉的感覺撲背而來。

    他閉上了沉重的雙眼,用力將她纏繞在他腰間的手扯開:“既然你都跟的男人拜過堂了,那你去找你的新郎吧,我是過去式。”

    傅寒年夾着一肚子的怒火無處發泄。

    他明明很想她,很想緊緊抱着她,將她抵在懷裏,用力的親。

    想將她撲在牀上,將所有的思念化作情-欲發泄出來。

    可現在。

    他一點興致都沒有。

    恨不得將她腦子剖開,看看她腦子裏到底有沒有裝着他。

    “我不要,我就要你,只要你。老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後,你要跟我舉辦婚禮的話,那你就別讓我這個丟人現眼的上,你就抓只豬,或是抱條狗跟你一起拜堂,反正我豬狗不如,沒資格了已經。”

    顧易檸小臉貼在他後背上,嬌聲說道。

    “???”傅寒年。

    讓他跟豬狗拜堂,把他當什麼?禽獸嗎?

    連豬狗都娶回去。

    “顧易檸!!!”傅寒年的怒吼,彷彿要將車子的天窗掀開。

    “老公,我在。要接吻嗎?我想親親。”

    顧易檸主動懇求道。

    “親個屁,我不跟一隻豬親,更不會跟一隻狗親。”

    傅寒年篤定的吼道。

    顧易檸挪到他身邊,然後起身,乾脆坐到了他腿上,小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將他夾雜着怒焰的臉掰過來。

    然後挑起了他的下顎,輕輕的啄了上去。

    那張思念已久的清麗容顏巧笑嫣然,彷彿在他心尖種下了一朵罌粟花。

    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果凍般的脣徹底磨滅了他的抵抗力。

    女人柔軟的身軀抵在男人結實的胸膛處。

    脣齒之間,輾轉,用力。

    略帶脖頸指腹扣在她纖細的腰間,不斷收緊,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裏。

    她好像又瘦了,瘦的只剩下一身骨頭。

    看來在藥山喫素的半年,她受了不少苦。

    過了好一會兒。

    顧易檸像是一隻小貓一般窩在他懷裏,輕輕喘着氣:“我給你準備了好多禮物,就是爲了回去的時候獻給你。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你彆氣了好不好?嗯?笑一個嘛。”

    她擡起頭,用鼻子抵着他的堅毅的下巴,兩隻小手輕輕捏住他兩邊的臉頰,故意將嘴角拉長。

    這是她的專屬動作,她很喜歡捏他的臉,扯起他的脣角。

    她說,這樣他就看起來能夠多笑笑。

    他笑起來的樣子比不笑的樣子好看多了。

    “我不需要什麼禮物,我要的禮物,是你,只能是你,必須是你,你……別想逃掉了。”

    傅寒年推開她,然後拉開車門,從車後座下來,轉身走到了駕駛座上。

    隨後,邁巴赫發動了。

    像一隻奔騰的獸衝進了江城最頂級的情侶酒店。

    傅寒年要了一間最好的套間。

    然後將顧易檸扛進了酒店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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