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着利刃熒光的飛鏢,刺了一下顧易檸和傅寒年的眼睛,兩個人迅速往後閃躲。

    飛鏢紮在身後的樹幹上。

    北連奕看清楚前方兩個人的臉,差點從樹上跌落下來。

    他見到的應該不是鬼吧?

    傅寒年和顧易檸也同時看清了北連奕的臉。

    高大的身軀在黑夜的枝頭掛着。

    一雙湛藍色的眸如寶石一般被月光照的燦亮。

    “北連奕……好久不見啊,時隔半年第一次見面,你就暗殺我。多大仇啊?”顧易檸抱着雙臂,冷冷睨着他。

    北連奕捂着臉,不敢直視顧易檸的眼睛:“檸兒,誤會,一場誤會,我不是想殺你的,我是想殺那隻傅老狗。”

    北連奕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剛纔眼瞎沒看清楚,乾脆直言不諱的說自己是因妒生恨,想宰了傅寒年這傢伙。

    傅寒年聽到這北連奕的託詞。

    從樹幹上取下那枚暗器飛鏢,精準無誤的扎向北連奕的手腕處的手錶。

    手錶砰的一聲碎了。

    裏面的機械暗器被直接損毀。

    以爲傅寒年要殺了他,北連奕從樹枝上飛躍而起。

    本來還想着藉着手錶的鋼線跳到另外一顆樹上躲避他的攻擊。

    誰成想,傅寒年斷了他的路。

    沒有鋼絲的輔助,北連奕撲了個空。

    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驚起一灘孤鳥長鳴。

    趴在枯樹葉上的北連奕吐了一嘴,含着的枯葉和青草。

    “我呸……傅寒年你這老狐狸,能不能按常理出牌。”

    每次搞的他這麼狼狽,簡直有損他修羅神的威嚴。

    傅寒年聳了聳肩,嗤聲冷笑:“白癡。”

    “老公,我們走吧,別管他。”

    顧易檸挽着傅寒年的胳膊往前走。

    北連奕從地上爬起來,飛速的衝到他們倆身邊:“檸兒,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

    傅寒年頓住腳步,斜眸瞪了他一眼:“你覺得你問出這話合適?”

    北連奕挑了挑眉眼:“不合適也不耽誤我問啊,檸兒,你不想我沒關係,我很你想,抱抱。”

    北連奕剛張開懷抱。

    顧易檸就擡起腳,用力一腳踩在他鞋子上。

    這力道,足夠強悍,似乎比以前還讓人頭疼了。

    “你的功力完全恢復了?”北連奕抱着腳驚喜道。

    知道她完全恢復,他很高興。

    那喜悅溢於言表。

    竟也不知道腳上的痛楚了。

    “是啊,打人更疼了,你要是想試試,儘管來。”顧易檸掄起拳頭。

    “來啊來啊,我試試。”北連奕勾了勾手指,意圖讓她打過來。

    他想用這種方式試探一下顧易檸此時的身手是否已經達到了高深莫測的階段。

    北連奕剛說完。

    傅寒年和顧易檸兩個人幾乎同時出手,一人給了北連奕一拳。

    北連奕雖有防備,用雙手抵禦住,但還是後退好幾步。

    “你們倆家暴我啊,混合雙打這招從哪裏學的?”

    北連奕勾着薄脣,笑着控訴。

    傅寒年和顧易檸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再一起上。

    “打你算哪門子的家暴?”顧易檸一邊揮舞着拳頭,一邊笑着盤問。

    “你們一個是我的太子妃,一個是跟我睡過的男人,你們打我,不算家暴算什麼?”

    傅寒年趁着他說話,一拳正中他鼻樑,“我們這叫做鏟jian除惡。”

    半個小時之後。

    三人一同出現在藥老的藥房裏,整齊劃一的站着。

    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藥老也沒多說什麼,手指飛速的在算盤上算了好一會兒,然後把一張賬單遞給他們。

    “賠錢吧,損壞了我的藥草!一人十個億。一分不能少。不接受什麼電子支付轉賬,我只接受現金,而且是美元。”

    傅寒年:“??”

    顧易檸:“??”這不是故意爲難他們夫妻倆嘛。

    北連奕:”??“這不是故意爲難他們仨嘛?

    ”行,我知道你們拿不出來,都去糞池裏挑糞吧,給我的藥草施肥,祈禱她們能茁壯長回去。“老爺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去幹活。

    三個人同時懵了:”???“

    ——作者的話——

    七更完畢,補回昨天的一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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