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少年平均年齡也才十八歲,看見傅寒年那張陰沉可怖的臉,彷彿看到了家長似的。

    一個個走開,沒有再爲顧易檸。

    脫困後的顧易檸走傅寒年身邊,用手挽住他的胳膊,晃了晃:“老公,對不起,我剛纔那是情非得已,你別生氣啊。”

    “嗯,我不生氣,我一點也不生氣。誰讓我是你叔。”

    傅寒年將手中涼了的紅豆奶茶放在她掌心,然後轉身便往走。

    顧易檸捧着奶茶飛速奔上去:“我錯了,剛纔事出緊急,我是打算打完這場比賽再跟你解釋的。”

    “這不是你叫我叔的理由。”

    “老公我錯了嘛。”

    顧易檸一路跟在他屁股後面,耷拉着小腦袋,認錯態度極其陳懇。

    “你沒錯,錯的是我。”傅寒年把過錯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你沒錯,你怎麼會有錯?老公,你別這樣啊。”顧易檸被他這幅模樣給嚇到了。

    哪有人沒有錯,還把錯誤往自己身上攬的。

    “我錯在沒有好好調-教你,以至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到頭來是我自己自是惡果。回家我就給我自己幾拳行不行。”

    走到車前,傅寒年拉開駕駛座的車門,鑽了進去,發動了車子。

    站在車外的顧易檸絞纏着雙手,不敢上車。

    “愣着幹什麼?趕緊上車,回家我再收拾你。”

    “哦~”

    顧易檸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傅寒年看她上後座,氣的差點沒把方向盤砸碎:“你坐後面幹什麼?”

    “我怕你看見我,氣的沒法好好開車,安全第一啊。”顧易檸怯聲聲的說,“等安全到家,你再繼續生氣嘛。我又跑不了。”

    傅寒年:“……”

    車子發動。

    轟的一聲,以最快的速度開回傅家公館。

    秋澈從醫院出來,奔到比賽現場,想要找到那個代替他比賽的少年。

    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有人說,人早就走了。

    有幾個女生認出他,紛紛過來要他的簽名:“秋澈,你剛纔在場上實在太厲害了,我們好崇拜你,剛纔那一撥五殺,絕對堪稱封神時刻。”

    “秋澈,給我們籤個名吧?”

    這種久違的被人簇擁崇拜的感覺,讓秋澈莫名有種熱烈盈眶的觸動。

    謝謝那個代替自己出戰的少年,是他給了他重回賽場的力量。

    他一定會不負所望,好好站起來。

    傅家公館。

    轎車衝入院中剎車停下。

    從駕駛座上下來的傅寒年打開車門,拉開車後座的車門,將車後座的顧易檸拉了出來。

    下一秒,她就被某個男人粗暴的扛上了肩膀。

    顧易檸就感覺天旋地轉的。

    擡起頭,目光所過之處。

    門口站着的陳媽,管家,厲風,溫尋,還有一衆傭人,全都怔怔的看着她。

    顧易檸捂着臉,不敢再擡頭,真是丟死人了。

    傅寒年將顧易檸帶上了樓,隨即砰的一聲,臥室門重重關上。

    客廳內的陳媽意味深長的笑了:“少爺少夫人真是越發恩愛了呢。”

    厲風:“陳媽,你何以見得,少爺看起來好像在生氣。”

    “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生氣,明天早上起來,一準沒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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