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冷睨了她一眼,滿是汗水的臉上如烏雲蓋日一般,神色冷厲駭人。

    “留着自己喝吧,不需要。”

    林月默默的將水壺拿了回去,擰上蓋在,掛回腰間。

    傅寒年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

    這個點是極爲容易犯春困的點,守衛的士兵已經連連打着哈欠。

    他們的時機快要到了。

    “待會兒我會先潛入對方的首領營帳裏,先拿下他。卓越交給你們,對方會試圖引爆炸彈,先派拆彈專家過來破解他身上的炸彈。速度越快越好。我成功後,會通過對講機給你們信號,分頭行動,聽明白了嗎?”

    “好。你要注意安全。”林月點頭,一雙眸子深深注視着眼前的男人。

    他剛毅的下巴,俊帥的五官輪廓,在這一刻顯得格外高大且迷人。

    傅寒年檢查了一下身上的配槍。

    在守衛士兵紛紛閉眼打盹的那一瞬。

    他沿着緩緩匍匐挪進,再從側邊閃身而進,躲過了敵方監視。

    對方的首領是一個恐怖襲擊分子名叫阿夫爾,長年在邊境進行dupin和junhuo交易,手底下養了一羣散兵,試圖挑亂各方安危,引起動盪。

    傅寒年轉了好幾個營帳,躲了不少眼線,才抵達那個頭目的營帳。

    營帳密封住了,在外面還能聽到裏面斷斷續續的聲音。

    傅寒年蹲下身軀,從軍靴裏掏出了一把軍刀,將營帳劃開一道口子。

    映入眼簾的是肥碩的後背,滿是汗水。

    那營帳的牀上,有個女人。

    呵……死到臨頭了還在享樂。

    撕拉——

    營帳的布被軍刀劃到底。

    “什麼人?”

    巡邏的士兵覺察到了動靜,立馬扛着槍衝過來。

    傅寒年靈活的躍入帳內。

    阿夫爾立馬穿好衣服,從牀上拿起一把槍。

    還沒來得及反擊,一把黑洞洞的手抵在了他眉心。

    一隻戴着皮手套的手扣住了他的喉管。

    男人手中的槍嚇的丟在地上。

    牀上的女人趕緊用被子捂住自己。

    像是欣賞天降神明一般望着這個裹在制服下的英俊男人。

    傅寒年深邃眉眼之中透露着霸氣凌厲的狠絕。

    他的手勁很重。

    像是輕輕一捏,就能將阿夫爾的脖子瞬間擰下來。

    營帳裏瞬間衝進五六個扛着槍的部下,用槍對準了傅寒年:“放開我們首領。”

    這些人飈着一口蹩腳的英語。

    傅寒年捏着阿夫爾的命脈,薄脣勾起一抹笑意:“讓你們的人退出邊境地界,否則,我會立刻將他腦袋開花。”

    阿夫爾本就是個商販,並非訓練有素之人,他貪生怕死。

    “都出去,按照他說的做。”

    傅寒年對着耳邊的耳麥給了一句信號:“實施營救。”

    砰砰——

    外面傳來槍聲,驚動了林中飛鳥。

    槍聲響了沒幾聲,便有斷斷續續的嘈雜之聲響起。

    林月帶着傭兵團之人成功將卓越解救了下來,把對方直接包圍了。

    衝進營帳之中,林月高興的跟傅寒年說:“成功了,所有人被擒獲。可以撤退。”

    傅寒年擰着阿夫爾的脖子,用槍抵着他的腦門,扯着他往外走。

    “喂,不是說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就放了我嗎?你是軍人,你怎麼能言而無信。”

    “言而有信也得看對方是什麼人。”

    傅寒年絕對不會放虎歸山。

    他的背後,可遠不止駐紮在這兒的幾十個人馬。

    若想徹底將這些人剿滅。

    這個人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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