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你在佔我便宜?”顧易檸從男人的胸膛裏鑽出腦袋,烏黑的眸滴溜溜的看着他。

    傅寒年從她後腰環住她依舊纖細的腰身,將她扣到牀上,“你哪裏的便宜我沒佔過,尤其是嘴上的便宜。”

    言外之意,不稀罕佔她一句爸爸的便宜。

    顧易檸仰頭望着男人靠近的那張俊臉,氣息溫熱,空氣之中有一種淡淡的梔子花香縈繞着,像是從花園帶過來的。

    該死的,她居然還是抵不住傅寒年這張盛世美顏的誘惑。

    晃了晃腦袋,把自己錘醒。

    顧易檸說,“現在你也沒膽佔,哈哈哈。”

    傅寒年伸手輕勾了一下她的鼻樑:“你啊,也就只敢在這兒前三個月造作,等過了三個月你再試試。”

    顧易檸笑的像只狐狸:“能囂張一天是一天,絕不浪費能囂張的每一分每一秒,這是我顧易檸現在做人的原則。”

    每當跟傅寒年在一起的時候,她總能全身心的放鬆下來。

    不管遇到多少煩惱和不悅,他總有辦法讓她放下所有事,儘可能的開心和快樂。

    “哦?我倒想看看你這嘴待會兒還怎麼囂張。”

    傅寒年勾住她的下巴,吻了上來。

    這吻初始如輕飄蝶羽,而後變得霸道強勢。

    幾分鐘後。

    顧易檸突然胃裏泛酸,一股難受的感覺涌上來。

    怎麼回事,肚子裏這小不點怎麼在這個時候抗議。

    “唔……”

    顧易檸立馬推開傅寒年。

    傅寒年還沒來得及反應。

    怎麼,他的吻變味了,還讓她作嘔起來了?

    顧易檸翻身下牀,準備奔進洗手間。

    還沒來得及下來。

    她胃裏便如滔滔江水一般急速上涌。

    晚上喫的東西全部嘔了出來,吐到了牀邊。

    濺了傅寒年一腳,一褲腿。

    帶着刺鼻腥酸味的嘔吐物,將他剛穿上的睡衣,剛洗過澡的腳,玷-污了個遍。

    速來有潔癖的傅寒年,垂頭看了一眼牀邊的嘔吐物。

    然後匆匆的從牀頭抽紙盒裏抽了幾張紙,給顧易檸擦了擦嘴角,臉上並未有絲毫嫌棄之意。

    嫌棄也沒用。

    眼前吐他一身的女人,是他最愛的女人。

    導致這場悲劇的罪魁禍首就是肚子裏的小傢伙。

    但是他的種,他沒資格嫌棄。

    輕輕幫她順了順後背,“好點了沒?我讓傭人端杯溫水上來。”

    “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想吐,難不成是這肚子裏的小傢伙排斥你親我?”

    顧易檸緩了好一會兒,胃裏嘴裏都是苦的。

    傅寒年眸中閃過一絲晦暗:“排斥我也沒用,我是她爸爸。”

    “不過,也正好,可以跟你一起再洗個澡了。”傅寒年將顧易檸從牀上抱下來,進了浴室沖澡。

    “你想跟我一起洗澡,還需要找理由的嗎?”顧易檸窩在他懷裏,雙手環着他的脖頸。

    傅寒年:“以前不用,現在,你肚子裏多了一個,總得在表面上意思一下對小傢伙的尊重。”

    砰的一聲浴室關上。

    裏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顧易檸放在牀上的手機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

    來電顯示:羅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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