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宴會廳外的沙灘上。

    海風輕輕拂過。

    傅寒年將懷裏緩和過來的顧易檸放在沙灘上:“還暈嗎?”

    “好多了,我可能有些貧血,蹲久了導致的,沒事了。”顧易檸笑着搖頭。

    “嗯,站在這裏。我去解決掉麻煩。”

    傅寒年鬆開了握住顧易檸的手,一步步走到林月面前。

    林月站在海風之中,有些慌然的望着臉色陰沉嗜血的傅寒年。

    “寒年……我……”

    “別叫我名字,你不配。若你還在部隊,我一定一槍崩了你。你現在所犯的事雖罪不至死,但已經嚴重侵害到了我跟我太太之間的平靜生活,林月。我不想再跟你多說,今天你只有一條回去的路,便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傅寒年緩緩掀脣,並慢條斯理的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挽起了白色襯衫的袖邊。

    這便是要幹架的氣勢。

    林月聽到他這話,面色蒼白。

    傅寒年是誰,可是戰場上的不敗戰神。

    就算有五個她,也未必打的過。

    沙灘上站着的北連奕雙手插在褲兜裏,“這狗男人,打個架都還在耍帥。生怕彰顯不了他尊貴的氣勢。”

    容璟沒有說話,而是默默脫掉了西裝外套走上前去。

    “我說過,誰敢動阿檸的心思,我第一個不放過她,不論男女。”

    “打羣架啊,那怎麼少得了我,我也要去。”北連奕看到容璟都把名貴的西裝給脫了,他怎麼能袖手旁觀。

    “你們三……大男人打一個女人算怎麼回事?”顧易檸哭笑不得。

    宴會廳落地窗前,可以清晰的看到這邊的情況。

    今天晚上的新聞頭條,沒準會被三個身份尊貴的男人,圍攻了一個女人。

    林月看着這些一個個一等一的高手,自己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垂下頭,緊緊攥着裙襬:“對不起,我打不過。”

    傅寒年揉了揉手腕:“這就是你在戰場上學到的不屈精神?”

    北連奕被認慫的林月逗笑了:“傭兵團出來的軍官,就這慫樣兒,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我不想跟你成爲對手。”林月咬着脣凝望着傅寒年。

    跟誰對打,她都不願意跟他打。

    “你做這麼多不乾不淨的事,這還叫不想跟他爲敵?幸虧傭兵團早已把你踢出局了,不然在戰場上立下的戰功都被你一個人丟盡了。”北連奕諷刺的冷笑。

    “我幹什麼了我?我只是那天喝醉酒,讓我弟弟差點誤傷了寒年,這不是我故意的。”

    “是嗎?今天林劍鋒體內的毒,你又偏偏在我太太面前提起那天的事,你可以逃避,可以撒謊,可以不承認,傭兵團已查無此人,你的人格也不屬我管。但你的人我可以教訓。”

    傅寒年不想再跟她廢話,直接上手。

    林月將礙事的裙襬撕掉,出手防禦。

    他們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

    林月的武力值很高,抵禦了幾招之後,還是敗下陣來,被傅寒年掀翻在地。

    腰部摔在沙灘上,後背和粗糲的沙子摩擦,刮出幾道血痕。

    她受過槍傷的地方也因劇烈的動作滲出了血。

    短短几分鐘,她從精緻嫵媚變得凌亂落魄。

    傅寒年出手實在太狠了。

    身後的北連奕和容璟都找不到下手的時機。

    “嘖嘖,妹夫對女人這麼粗暴,我有點擔心我家檸兒。”北連奕深嘆道。

    容璟:“他若是有一天敢動阿檸,我會像他解決這個女人一樣解決他。”

    北連奕轉頭看向容璟:“你跟他打過?打得過他嗎?”

    容璟:“……”好像打不過。

    “你呢?”

    北連奕:“額……這個問題以後再回答你。”

    或許以後就打得過了,他再花時間精進一下。

    傅寒年的武力值高深莫測,沒人知道到底誰才能打得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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