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咬着下脣,面色發白:“姐啊,傅總這模樣都快喫人了,我怎麼幫你解圍啊。”

    “出來!”傅寒年冷聲叫顧易檸。

    顧易檸從沈星河身後探出一顆腦袋:“我也就玩了四局而已,不傷身的。”

    傅寒年紳士的將手掌心遞過去:“出來!”語氣略有加重。

    顧易檸只好慢吞吞從沈星河身後出來,將手交給他。

    傅寒年扣住她的手,將她牽到身旁。

    “你說來這兒是幹嘛的?”

    “看蕭蕭的。”

    “蕭蕭看了嗎?”

    “還沒。”

    “那你打什麼遊戲?”

    “我在這兒呢,傅大叔,你就別爲難我們家檸檸了嘛,她可是孕婦,你每次對她這麼兇,人家還要給你生孩子呢。”蕭蕭忙從門口衝過來替顧易檸解圍。

    “就是,他每次都好凶,蕭蕭,我好痛苦,懷着她的孩子,受着他的氣。要不,我帶着娃離家出走算了。”顧易檸甩開傅寒年的手,一把摟住了蕭蕭,貼在她肩膀上假哭。

    傅寒年蹙着眉頭,被小女人這戲精上癮的模樣給弄的滿頭霧水。

    “傅大叔,你這也太沒人性了,我們家檸檸被多少人寵着啊,你怎麼能欺負她呢。”蕭蕭輕撫着她後背,幫顧易檸順着氣。

    傅寒年轉頭看了崩的挺直的沈星河一眼:“我……很兇?”

    “我……我還是先去忙了,你們隨意。我不挖檸姐加入我俱樂部了,再也不挖了。我感覺再挖下去,傅總你要把我眼珠子挖下來。好可怕。”

    沈星河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傅寒年打算好好跟顧易檸掰扯一下他兇不兇這個問題。

    將她從蕭蕭懷中扯出來,然後拉着她走到門外走廊上。

    顧易檸一眼就看見了走廊上還沒來得及回訓練教室的季雲川。

    “這人怎麼看着有點眼熟啊?”顧易檸指着季雲川詢問旁邊的傅寒年。

    “你管人家幹什麼?”

    站在原地的季雲川立馬垂下頭,轉過身去,佯裝看向別處。

    就顧易檸這火眼金睛,沒準下一秒她就認出他是季雲川。

    蕭蕭聽個正着。

    他豈不是尷尬死了。

    傅寒年把顧易檸拉到走廊的盡頭,一間無人的教室內,推門進去,把顧易檸扣在門板上,他扣着她的雙手,居高臨下睨着她:“我很兇?”

    “剛纔那個人的臉好像是假的,人皮做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欺負你了嗎?”傅寒年又問。

    “看身形好像我們認識的某個人。要不要咱去試探試探?”顧易檸說。

    兩個人說的話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傅寒年捧着她的臉,俯首而下,攻城略池。

    片刻後,顧易檸撫着略微腫脹的脣,氣鼓鼓看着他:“傅寒年,好疼啊。”

    傅寒年伸出略帶薄繭的指尖,輕拭去她脣上的瑩光,“以後打一把遊戲,我就親你一口,你看這樣行嗎?我也不兇你了,免得坐實了我這兇妻的惡名。”

    “那你還是兇我吧,反正我臉皮比較厚,耳朵比較空,左耳進右耳出,權當沒聽見就是了。”顧易檸狡黠一笑。

    傅寒年:“……”他要生無可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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