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是來看比賽?只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傅寒年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撐着眉頭,餘怒未消。

    “老公……腿痠,你不打斷的話,那幫我錘錘總行了吧?”顧易檸嬌聲嬌氣的說。

    雪白的玉足在他眼前晃盪,非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傅寒年:“……顧易檸,我怎麼覺着你在得寸進尺?”

    “噬魂香的事你不想告訴我,是怕我懷着身孕出面處理,但這次顯然事關整個傅氏香水的名譽,這件事是由我母親引起的,那麼這份責任理應由我這個女兒來承擔。等我找到散播的源頭,我再回去。”

    “我的人一直在查,已經有眉目了,這件事相信我,我會處理好,明天的比賽我陪你去看,看完,我把你打包回陵城。別給我撒嬌,撒嬌沒用。”傅寒年冷厲的瞪着她。

    語氣極爲森寒,容不得她一絲抗拒。

    顧易檸只能乖乖的哦了一聲。

    話畢。

    傅寒年伸出手給她捏腿按摩,他垂下頭細緻溫柔的模樣,彷彿有一道橘色的暖光勾勒出他精緻的輪廓。

    她忍不住捧住他的臉,輕輕的吻上去:“對不起,我又任性了。”

    傅寒年被她這個主動的吻撩的心跳加速。

    他乾脆起身,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將她放到牀上,然後欺身而上:“你的任性還不是我給慣的。”

    男人勾着脣角,呼吸略顯粗重。

    粗糲的手掌覆上她圓鼓鼓的肚子。

    裏面的小傢伙擡腳踹了他兩下,似乎在警告他,別欺負媽咪。

    “小傢伙又在抗議了,你還是給我消停點吧?”

    傅寒年仍舊不死心:“我要在ta們面前樹立爸爸的威嚴,告訴ta們,你是我的。”

    下午從酒店出來,顧易檸拉着傅寒年到雲城市區逛了一圈。

    小兩口手牽着手在大街上走着,郎才女貌的一對惹來了不少目光駐足。

    他們把厲風和溫尋支開了,只留了殺手團幾個人在暗處進行保護。

    炎熱的酷暑期,太陽熾烈的彷彿要把人烤熟。

    厲風去買了一瓶冰淇淋和冰水遞給溫尋。

    溫尋捂着肚子在街邊的長椅上坐下來:“拿開,我不要。”

    “這麼熱的天,喫點解暑啊。”

    “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溫尋冷瞪了他一眼,“我都說了不要了,我吃不了。”

    今天的溫尋心情比平時煩躁好幾倍。

    厲風立刻明白了什麼,姨媽期的女人脾氣暴躁,而且不能喫冰的。

    “對不起,我忘記你今天姨媽期了。那我去給你泡杯紅糖水。”厲風轉身離開。

    爲了快點把紅糖水給她送過來,厲風幾乎是一路小跑,跑過斑馬線。

    殊不知,一輛狂躁的跑車直衝過來。

    溫尋看到,立即從座椅上起身,衝了過去,將厲風從車輪前拽開。

    兩個人滾在滾燙的柏油馬路上,手擦破了皮。

    “溫尋,你沒事吧?”厲風緊張的額頭冒汗,將她從地上牽起來,檢查她的手臂。

    手臂上擦傷了一大塊,他心疼的要死:“你衝過來幹什麼?按照我的身手還能怕這輛車不成?”

    溫尋:“那你就當我有病多管閒事唄。”

    厲風張開懷抱,將溫尋摟入懷中,感激涕零的吸了吸鼻子:“什麼叫多管閒事,你知道我現在感動的要死掉了嗎?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奔向我。”

    “大男人在大街上哭喪呢。”溫尋用力將他推開。

    厲風重拾笑容,伸手扣住她滿是汗水的掌心:“走,我帶你去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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