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擰着眉宇,“你沒必要覺得對我虧欠什麼,我當初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想高調而已,而且我拿了這麼多冠軍獎盃,當時就已經做了退役打算,這個打算並非只是爲了你。”

    “我不管,如果不是那死老頭兒非要逼你,你就不會退役。晴天是永遠的神,我會將你重新送上神邸。”

    這小孩兒似乎陷入了死衚衕裏,一心只念着他該彌補她,該讓她重回原來的巔峯高度。

    只是他不明白,這些對她顧易檸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了。

    “你這小孩兒怎麼不聽話呢?我說了我不想要重回晴天,我現在這樣的生活很好。”

    “好個屁,天鷹戰隊的人隨隨便便在背後辱罵你,那些粉絲隨隨便便嘲笑你,說你不行,老子咽不下這口氣,你可是晴天,他們有什麼資格辱罵你。我恨不得將他們的舌頭全部割掉給你當下酒菜。”龍夜離的情緒越發激動。

    顧易檸沒想到這孩子竟瘋魔成這樣了,“他們喜歡罵就讓他們罵去,我不喜歡做的事,你還要逼我不成?”

    “我……”龍夜離咬着下脣,再也說不出口。

    誰的話他都不會聽,可這世界上,晴天姐是唯一能夠號令他的人。

    “今天時候不早了,檢查我就先不做了,老公,我們走。”

    顧易檸拉着傅寒年先行離開。

    龍夜離攥着拳頭,望着他們的背影:“是不是這個男人讓你喪失了鬥志?讓你年紀輕輕就甘願成爲給他的附屬品,給他生孩子,連事業和夢想都放棄?”

    顧易檸:“你閉嘴!他是我最愛的男人,我是心甘情願給他生孩子的,龍夜離,你既然已經有了自由,什麼都已經有了,你就做你自己喜歡的事,別人的事少管,聽到了嗎?”

    “我聾了,我聽不到。”龍夜離捂着耳朵,根本不想聽。

    他接受不了顧易檸不想再成爲晴天的事實。

    就好像他這幾年來一直期盼着做到的事,現在告訴他,讓他直接放棄,他怎麼做得到。

    傅寒年冷聲嗤笑。

    這不過就是一個沒長大性子過於偏激的孩子罷了。

    “她的才華遠不止於此,如果她願意回來,我不會阻攔她。但如果她不願意回來,你再逼她,我會親自動手教訓你。”傅寒年冷聲說完,摟着顧易檸上車。

    龍夜離氣的面色扭曲咬牙切齒。

    身後的保鏢見狀立馬跪到他面前,屁股對着他:“少主,您別生氣,否則會控制不住,您快踢吧。”

    說完……砰的一聲。

    那保鏢已經飛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撞上了一堵牆。

    回去的飛機上。

    傅寒年安靜的靠在座椅上,半眯着眸,他在等顧易檸開口跟他解釋。

    今天這個少年就曾闖入了慶功宴,她卻故意帶着他先行離開,就是爲了躲避這個少年。

    會躲就說明心虛。

    心虛的話,得她自己來解釋。

    顧易檸抓着他的手,“我其實之前沒見過他,只知道他叫龍夜離,他是電競協會前老會長的兒子,得了一種怪病被長年關押在家中的牢籠裏,當初我是電競界最炙手可熱的電競選手,老會長想要把我納入麾下。但我不同意,不想拋棄隊友……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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