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爲什麼也會在這艘遊輪上,你們對她幹了什麼?”季雲川轉而將怒火撒在葉繁星身上。

    葉繁星被他震怒的樣子嚇壞了,季雲川溫潤如玉,以前從來不大發脾氣。

    他竟因爲那個反覆傷害他的小丫頭,衝動易怒成這幅模樣。

    “她……她好像神經有點問題,我也沒怎麼着她,她就直接打開窗戶跳下去了。”

    秦澤爲自己辯解了幾句,也是想洗清自己的罪責。

    他好像也真的沒幹什麼啊。

    “去死吧你。”季雲川用力給了秦澤一拳,然後帶人衝到了遊輪外面:“讓人把遊輪停下,派快艇和打撈隊給我救人!她要是有什麼閃失,我要你們的命。”

    遊輪突然停下,季雲川親自帶隊下海去救人。

    這一撈就是一天一夜,蕭蕭的一根頭髮絲都沒撈着。

    遊輪在江城附近靠的岸,傅寒年和顧易檸聽聞蕭蕭出了事,也忙趕到江城這邊。

    傅寒年和顧易檸在前往警察局的路上。

    突然收到了一通陌生電話。

    顧易檸在車上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蕭蕭熟悉的嗓音:“檸檸……”

    “蕭蕭,你……什麼時候上的岸,你受傷沒有?現在在哪兒?季雲川找你都快找瘋了。”

    蕭蕭握着手機,沐浴着清晨的陽光,貨船將她渡到了陵城邊界,她已經安全回了家。

    “我已經回家了,我沒事,遇到了路過的貨船,你們別擔心,對了,可以幫我個忙嗎?別透露我還活着的消息,就讓季大叔以爲我死了吧,我如果還活着,少不了兩個人還有瓜葛。我出國留學幾年,這樣的話,也算可以重新開始。”

    “蕭蕭,你總裁套路小說看多了吧,詐死出國這事你都做的出來,季雲川得多傷心啊。”顧易檸不解的問。

    “這樣纔是擺脫繼續跟他有糾纏的最好辦法不是嗎?謝謝檸檸,我知道你一定會幫我做到的。”

    蕭蕭掛斷了電話,然後從手機裏取出手機卡,丟進了垃圾桶裏。

    顧易檸放下電話,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英俊男人:“老公,這丫頭要詐死。這戲你能演嗎?看來她是鐵了心不想跟你那兄弟在一起了。”

    傅寒年:“……”還真把他當影帝了,什麼戲都得他配合。

    “你演吧,我不說話就行。”傅寒年最大限度的說。

    抵達江城的警察局,這出跳海失蹤案是在江城當地報的警。

    季雲川坐在筆錄室內,地上放着的行李箱裏,翻出了蕭蕭留下的那張遺書,經過指紋鑑定的確是蕭蕭的親筆。

    秦澤和葉繁星也因犯有故意傷害罪的嫌疑被警方逮捕。

    一進門。

    撲面而來的頹靡氣息讓顧易檸有些難堪。

    這戲要怎麼演啊。

    季雲川頹廢的耷拉着腦袋,坐在椅子上,餘光瞥見傅寒年,他立即起身,一把摟住傅寒年,哭的像個三歲的孩子:“嗚嗚嗚……寒年,我的蕭蕭沒了!沒了!”

    傅寒年被他這樣摟着,換做平時,他一定將這小子踹開了。

    但今天他這麼傷心,他也就忍了,伸手拍了拍他後背:“別哭了,不是你的,也留不住。”

    女方心意已決,寧願詐死也不願意跟他重歸於好,他也沒有再執着的必要。

    “你說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我發誓我再也不纏着她了,只要她還活着,我只要她還活着。”季雲川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擦在傅寒年西裝上。

    西裝上瞥了一眼肩上的污漬。

    他……真的好想給他一拳,要不是看他哭的肝腸寸斷。

    顧易檸站在身後,心裏五味雜陳。

    她也不知該怎麼安慰他,畢竟人沒死,還活的好好的呢,就是不想見他罷了。

    季雲川整整哭了一個多小時,傅寒年和顧易檸輪番上陣安撫了他一個多小時,他這才逐漸止息心中的痛苦和自責。

    葉繁星和秦澤被送上了法庭,有傅家和季家的輪番施壓,沒在局子裏待個幾年是沒法出來了。

    從警局出來後,季雲川彷彿瘦了一大圈。

    顧易檸怕這傢伙想不開,便好心規勸了他一句:“也許她沒死呢,有消息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季雲川點了點頭,坐上了助理的車。

    傅寒年將身上那件髒兮兮的西裝脫下來,從車窗裏扔進他車裏:“你哭髒的,你洗。”

    季雲川扒拉着車窗,欲哭無淚:“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我給你洗衣服,傅寒年你還是不是人。我給你買過一件行不行?”

    “不行,必須你手洗。”

    傅寒年拉着顧易檸上了車,車子率先離開。

    顧易檸挽着傅寒年的胳膊:“你這樣欺負他,他不會想不開吧?”

    “沒洗乾淨這件外套,他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顧易檸:季雲川實慘!

    ——作者的話——

    雲蕭cp假死帶娃歸國的故事線已經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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