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我不是在做chun夢?”顧易檸尷尬的紅了臉。

    傅寒年將頭埋在她雪白的脖頸間,手在她愈發膨脹的柔軟處揉了揉:“有感覺嗎?有的話,就不是在做夢。”

    顧易檸捧着小臉嬉笑不止:“不是,不是,我的老公很真實,你昨晚趕飛機一定很累,你再睡會兒,我先起了。”

    傅寒年突然來了,她的行動計劃也不一定能成功,她還是先起來再做打算。

    她剛從傅寒年懷裏鑽出來,就被傅寒年撈了回去,“陪我再睡會兒。”

    他,的確有點困,工作忙了一天,又在深更半夜趕飛機過來的。

    “我睡飽了。”顧易檸嬌聲道,她依舊伺機想起牀。

    傅寒年:“難不成你想做早晨的運動?”

    一句話讓顧易檸瞬間變得乖巧。

    傅寒年找到她的脣清淺的吻了兩下,算是給她一個下馬威。

    實際上,他是在採取拖延戰術,拖延她起牀,拖延她去那個下單的人家裏,引出跟噬魂香有關的幕後黑手。

    顧易檸怕他剎不住車,安分老實了不少。

    只好陪着他繼續睡。

    這一覺醒來就睡到了中午,傅寒年睡着的時候,睡姿十分規矩,但今天那雙大長手就像是鎖鏈,鎖着她的腰身鎖了一上午,她連起身的機會都沒有,稍微一動,便能驚醒他。

    顧易檸看了一下牆上掛鐘的時間,都十一點半了。

    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老公,我和女兒們都餓了。”

    聽到她說餓了,傅寒年才意識到他竟忘記帶她起來喫早餐了。

    這一覺着實睡的安逸,竟睡到了中午。

    傅寒年迅速睜開,抱着她去了洗手檯洗漱。

    將她放在洗手檯上。

    他親自幫她擠好牙膏,將牙刷遞給她,“刷吧。”

    也許是昨晚洗了頭髮沒吹乾,還沒來得及整理頭髮,傅寒年的頭髮有些許凌亂,眉目間盡顯些惺忪之態,顧易檸一邊刷牙一邊看着他:“你今天有點怪。”

    做什麼事都慢慢吞吞不說,似乎有意在拖着她。

    “怪可愛的?”傅寒年說了一句從網上學來的土味情話。

    “噗……”顧易檸滿嘴的泡泡很沒自制力的噴了出去,噴了某人一臉。

    傅寒年摸了一把臉上的泡泡,滿臉黑線。

    顧易檸忙拿下牙刷跟他解釋,嘴裏的泡泡還沒吐掉,她說話的時候鼓囊着一嘴的白色泡沫:&%¥#@……我……沒忍住%¥#*

    可愛的要人命。

    洗漱好,給她換了一條寬鬆的裙子下樓。

    厲風準備的一桌子陵城菜已經上桌。

    傅寒年吩咐厲風摘下圍裙和溫尋一起入座。

    厲風有些觸動,跟了少爺這麼多年,頭一回見少爺主動邀請他同桌喫飯。

    蘇塵坐在顧易檸的對面有些心虛,不敢直視顧易檸的臉。

    此刻顧易檸的視線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似乎在質問傅寒年這尊大佛是不是他請來的。

    只要他的眼神避的夠遠,她就懷疑不到他身上。

    大家都坐好了。

    傅寒年開始發話了:“厲風,喫完飯交給你一個任務。”

    “少爺您儘管說。”厲風立馬放下手中的餐具,坐的直直的。

    “我要你男扮女裝,易容成少夫人的模樣代替她前去出診。”傅寒年黑眸凝重,薄脣微勾,透着不容反抗的威嚴。

    “啊這……”厲風望着這一桌的菜頓時就不香了。

    “還是我去吧,他哪裏像個女人。”溫尋主動請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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