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你二哥,不行禮?”北連奕坐在牀沿,孤傲的睨着他。

    他雖不能居高臨下,但依舊彰顯着一股凌駕於北連煜之上的氣勢。

    “你跟我同父不同母,我也真沒把你當我哥,以前在我們北連國,我還得按照皇室規矩,礙於你太子爺的身份,叫你一聲二哥,但今時不同往日。我是來送你歸西的。”

    北連煜從兜裏掏出一把黑色的槍對準了北連奕的腦門。

    北連奕哂笑:“你覺得就以你這半吊子的槍法,能打中我?”

    “我打不中,身後還有的是人呢。”

    “那……就來試試啊。”

    北連奕半眯着藍眸,手指摁了一下手腕處手錶的開關。

    一根鋼線甩了出來,瞬間纏住了北連煜的脖子。

    只需他輕輕用力,他便能身首異處。

    “三殿下……”身後的保鏢衝了上來,紛紛掏槍對準北連奕的腦袋。

    “我倒想看看,是你們先槍殺我,還是我先把斷了他腦袋。”北連奕的臉上充斥着一股可怕的狠意。

    北連國的身手,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清楚的。

    放眼整個北連國,也找不出幾個能打得過他的人。

    雙方被僵持着。

    本來北連煜還想狠狠的羞辱北連奕一番,誰知,剛進來就陷入了被動的局面,儘管他帶了這麼多手下。

    “都別輕舉妄動,二哥,有話好好說。”

    “怎麼現在想起我是你二哥了?要不,我們同歸於盡吧?”北連奕挑脣笑道。

    死,他從來都不怕。

    而北連煜可是出了名的膽小怕事,更何況要了他的命。

    “別,別衝動,哥……我知錯了,你把你這鋼絲收回去,我細皮嫩肉的,你扯一下我就完了。”

    “既然不想死,就給我滾的遠遠的。”

    “是是是,我馬上帶着我的人滾。”北連煜攤開手,慫的一逼。

    “還有一件事,我要交給你去做,你帶着這個,幫我回北連國找一個人。讓他過來找我。”北連奕從衣兜裏掏出一個玉符交給他。

    “這是?”北連煜看着這玉符,似乎是能夠調動兵權的官印。

    “別問這麼多。”

    其實那是他在北連國這些年積累的一批死士,調動這批人馬,必須用這塊玉符。

    他如今把這個交給北連煜,不過是想讓北連煜利用這個先行起兵造反。

    他再坐收漁翁之利。

    而北連煜這個蠢貨,一直沒有實質性的兵權,這對於他來說,誘惑力極大。

    “好,行,我們各自放手。”

    北連煜讓人收了槍。

    北連奕也收回了鋼線。

    “你的手銬我們解不開,那二哥,我先回北連國做完你交給我的事?”

    “去吧,別給我耍花樣,否則,我想殺你輕而易舉。”

    “哪裏敢啊,二哥武力超凡,我今天是有眼無珠冒犯了。”北連煜客套了幾句,便握着北連煜給的玉符,快速逃離了那間屋子。

    房門重重關上。

    北連煜走出去之後,用手摸了一把脖子上被勒出的血痕,吐了一口唾沫:“媽的,本想羞辱他,倒被他狠狠羞辱一番。呵,還真以爲我會替他找人來救他不成?真是個天真愚蠢的傻子。”

    “來人。在房子四周澆上汽油,放一把火。我要把他燒的屍骨無存。”北連煜惡狠狠的咬着脣,眼裏淬着毒,如吐出信子的蛇。

    “是,三殿下,我們馬上就去辦。”

    北連煜抓着手中的玉符:“你人死了,你手底下那些兵不全都歸我了嗎?哈哈哈。”

    北連煜登上了遊輪。

    他坐在遊輪的甲板上,手裏捧着一杯紅酒,搖曳着杯中酒液,笑眯眯的望着那間屋子的方向。

    直到……沖天的火光照亮了漆黑的夜。

    喫過飯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船伕的船頭打着燈,慢慢悠悠的往島那邊靠近。

    凌沐彤坐在船艙裏,望着遠處陷入一片夜景中的島嶼,零零星星的燈火,在鬱鬱蔥蔥的樹林裏,像是島上眨着眼睛的星星。

    距離島上越來越近。

    突然,她看到她住房子的方向,漫天的火光刺眼,冒着濃滾滾的黑煙。

    “老伯伯,快點,您劃快點好不好?”

    凌沐彤焦急的催促道。

    如果真是那邊着火了,北連奕出事了的話,她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作者的話——

    別噴我,北連豬沒事,這是促成他們在一起的一道考驗,謝謝周傍一【檸姐永遠滴神】榜二【悲】榜三【Y】的打賞,還有【熄月】【餘輝】【白澤子】等等等人的打賞,我把榜單打完估計要打到明天一早。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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