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鳴剛走,幾個老爺子拉着傅寒年坐下來。

    “年輕人,來來來,我們教教你怎麼贏老蘇,他這傢伙,總是在公園裏欺負技藝不如他的,其實他棋藝也就那樣,我我們給你下一局指導棋。”

    傅寒年不知該如何拒絕這些精力旺盛的老爺子。

    只好坐下來,繼續開戰。

    三分鐘後。

    第一位老爺子輸了。

    老爺子搖了搖頭。

    這哪裏是什麼指導棋,這明明是虐菜局,他纔是那個菜。

    其他老爺子覺得傅寒年這是僥倖取勝。

    便又派了個公園裏的高手過來。

    “拱個兵。”

    “飛個象。”

    “走你。”

    老爺子一上來就攻勢迅猛,傅寒年從容應對。

    等老爺子以爲自己展露優勢時,其實已經掉進了傅寒年埋好的陷阱。

    一擊必殺。

    老爺子輸的十分慘烈。

    “你這棋藝怎麼都不像是新手,那你剛纔怎麼輸給老蘇的?”老爺子很是不服氣。

    傅寒年微微聳了聳肩,只笑不語。

    “老張,這你都不明白,人家要給老丈人面子。你又不是人家老丈人,人家幹嘛給你面子。”

    “承讓了,叔叔阿姨。”傅寒年默默起身,得趕在蘇鳴回來之前離開這裏,否則,按照這些老人家的嘴速,剛纔他故意放水之事,免不了傳到蘇鳴耳朵裏,讓他白高興一場。

    “不過話說回來,你年紀輕輕,棋藝從哪裏學的?讓我們也去學學?”

    傅寒年薄脣微勾:“平日裏經常跟我家那老爺子博弈,自學成才。”

    老爺子曾拿過無數棋藝大賽的冠軍,獎盃都在家裏的書房供着。

    他這棋藝,在老爺子的調-教下,自然日益精進。

    ……

    回到蘇家別墅。

    顧易檸已經醒了。

    坐在樓下喫早餐,看到傅寒年穿着運動服跟着蘇爸爸一同從外面回來。

    “蘇爸爸,你們幹嘛去了?”顧易檸隨口一問。

    蘇鳴哼着小曲兒,臉上十分高興;“帶寒年到健身,他這運動細胞倒是挺發達,就是棋藝太臭。回頭我得好好教教他。”

    蘇鳴洗了手坐下來喫早餐。

    傅寒年渾身是汗,有去洗澡的習慣。

    瞥了一眼顧易檸,顧易檸沒看他,他便低着頭上樓去洗澡了。

    這丫頭的氣生的也是夠久的,大不了今天晚上,他讓她欺負回來嘛。

    顧易檸望着傅寒年上了樓,靜靜的注視着坐在對面的蘇鳴:“蘇爸爸,您剛纔說他的棋藝很差?”

    蘇鳴一邊喫着早餐,一邊說:“那可不,在公園,我跟他對弈,把他打的那叫一個落花流水。”

    顧易檸:“……”確定不是傅寒年放了一整個太平洋的水嗎?

    傅家老爺子的棋藝可是拿過獎的,她好幾次看到傅寒年跟傅老爺子對弈,都把老爺子逼的夠嗆。

    後來每次老爺子一到要輸棋的時候,就捂着肚子找藉口逃跑,還好幾次毀掉了棋盤。

    大概是覺得只要這盤棋沒下完。他就沒有輸給傅寒年。

    “不過話說回來,我今天早上是打算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他昨晚是怎麼欺負你了?你們倆平時黏黏膩膩的,剛纔也沒打招呼?”

    “啊……蘇爸爸,您快先喫早餐吧。”顧易檸給蘇鳴端了一杯牛奶過去。早餐能堵住他老人家繼續問下去的嘴。

    手裏拿着一束梅花的唐婉從外面走了進來:“黛兒,黛兒,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房間裏叫了好久,我在樓下牆角下聽了好久哦。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哪裏痛痛?需要吹吹嗎?”

    “我……”顧易檸尷尬的怔在座位上,簡直社死現場,只想原地挖個地洞趕緊鑽進去。

    防住了蘇爸爸,卻沒防住自家親媽唐婉。

    “咳咳……”蘇鳴瞬間明白了,他撇過臉,用拳頭抵住嘴,咳嗽了好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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