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愛喫榴蓮啊。”顧易檸問他。
“可它有營養,且大補,多喫點。”
傅寒年親自將那箱榴蓮從車上搬下來,交給管家,讓管家搬進屋去。
並讓人把這一箱榴蓮全部剝好。
“我不喫榴蓮,你逼我喫榴蓮?傅寒年你安的什麼心?這麼一箱喫下去,我鼻血得流到休克而亡。”
傅寒年彎脣一笑,將顧易檸扛抱起來,直接進屋。
榴蓮剝好後,擺放在桌上。
傅寒年抱着她在餐桌前,將一塊榴蓮肉遞給她:“喫吧。”
顧易檸靠在椅子上,捂着嘴撇過臉:“傅寒年,你還是殺了我吧?”
“以後還救不救陸凌夜了?”
“不救,死也不救,他給我兩千萬我都不救了。”顧易檸捂着嘴拼命搖頭。
傅寒年:“……”所以這丫頭是爲了一千萬救的他?
他是沒給過她錢花嗎?
傅寒年將手裏那盒榴蓮丟回桌上。
所以折騰了一天。
他們倆是跟錢過不去的?
這時,厲風和溫尋約會回來。
一進屋就聞到了滿屋子的榴蓮味。
顧易檸和傅寒年倆人坐在餐桌前,感受着滿滿一桌子的榴蓮‘芳香’。
“少主,您不是不喫榴蓮的嗎?”深知顧易檸喜好的溫尋衝過來,將桌上的榴蓮都端走了,“哪來這麼多榴蓮?不會是我給厲風買的那一箱吧?”
衆人將目光轉向厲風。
厲風趕緊打馬虎眼:“這箱是我給少爺買的。你給我買的那箱還在快遞途中,還沒到呢。”
“厲風,買這麼一大箱榴蓮回來折磨我?你是不是活膩了?”顧易檸猛瞪了厲風一眼。
溫尋瞥了一眼桌上那個快遞箱,箱子上的名字明明寫的是她的名字和電話。
溫尋端起那箱子,作勢將快遞箱釦厲風頭上:“好一個還在路上。這不已經收到了嗎?怎麼,拿着我給你買的榴蓮,禍害我家少主,你是不是活膩了?”
厲風嚇的抱頭就跑:“少爺……您坑我不淺啊。”
“你說是你自己買的,如果你說是溫尋買的,我絕不會搶的。”傅寒年直接把鍋甩到厲風頭上。
溫尋一路追着厲風從這頭跑到了那頭,從屋裏追到了院子。
他真是這世上最慘的男人了。
顧易檸看着厲風被溫尋追着打,不由的搖頭笑了笑:“瞧你乾的好事。你想氣我大不了三天不要理我啊。搶溫尋的榴蓮你好意思?”
“我要是忍得住,我拿榴蓮撒什麼氣?”
傅寒年撇了撇嘴。
顧易檸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
“你就不能爭氣一點,忍住別理我嗎?”
“但凡爭氣一點,能被你逼婚成功嗎?”
兩個人又吵了起來。
吵着吵着,餐廳突然靜止了。
兩個人互相看着對方,相視一笑。
下一秒,傅寒年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摁在餐桌上狂親。
唐婉和蘇全忘從外面趕回來喫晚飯。
玩了一天她餓的慌,進屋就往餐廳方向衝。
彼時,壓着餐桌吻的難捨難分的倆人,熱血賁張。
唐婉睜大眼睛,羞羞的望着女兒和女婿:“蘇大哥,餐桌難道不是用來喫飯飯的嗎?”
一旁的蘇全忘連忙伸手,捂住唐婉的雙眸:“年輕人用餐桌有他們自己的想法。我帶你出去喫好不好?”
“好啊。”
唐婉主動牽着蘇全忘的手又出了傅家公館。
夜幕降臨。
蘇全忘牽着唐婉的手,走進了一家中式餐廳。
顧易檸給唐婉配的專屬保鏢兼司機,先去停車場停車。
他們剛進去。
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了餐廳外。
戴着口罩的女人棲身於黑色的車內。
車裏,車燈未開,只燃着一根忽明忽暗的女士香菸。
前座的男人已經備好了手槍:“那個男人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是不是要一起抓?”
“礙事的一併抓了。”
“好。”
男人將手槍藏好,下了車,警惕的看向四周,鑽進了那家餐廳。
此時,易容後的北連恆也從一輛車上下來。
這幾日他一直暗中盯着唐婉的一舉一動。
看到蘇全忘牽着唐婉的手進了那家餐廳,他氣的立馬跟了過來。
正值飯點的中式餐廳,熱鬧喧囂,每一桌都充斥着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