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跟她打?你已經在我面前表現過了,不必急於表現。”
墨爵好意提醒他。
畢竟對方再醜,也是個女孩子,贏了也不太光彩。
“我沒見過比我囂張的人,尤其是女人。”傅寒年當着墨爵的面,很堅持。
墨爵收穫了這麼一位左膀右臂,心情好的很,自然有看戲的閒情。
“好,那我就允了,我把她放出來,你們打一架,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把人打死了,我可就直接把人丟到亂葬崗,這可是天星城的規矩,弱者,連建立墓碑的機會都沒有。”
“放心,她贏了我,我自己去亂葬崗把自己埋了,但如果她贏不了我。我想要她!”
傅寒年直白且篤定的說。
墨爵當場笑了。
“你說什麼?你要她?是哪種要?”
傅寒年深瞥了顧易檸一眼。
顧易檸嚥了咽口水。
傅寒年是真敢玩。
“輸了,要她給我擦鞋。”傅寒年微挑薄脣,綻放出一抹狂肆的笑。
顧易檸:“???”擦鞋,傅寒年你是瘋了嗎?
墨爵斂着脣:“我還以爲你這傢伙脾氣古怪,品味也古怪呢,會對一個醜八怪產生那種興趣?”
“那倒不至於,我不喜歡醜女人。”
“好。既然跟着我,下次,我就帶你出去玩很好的貨色,像這種女人,也只配給你擦鞋。”墨爵摁下了辦公桌上的開關。
困住顧易檸的籠子升了起來。
顧易檸攥着拳頭,怒氣已經直衝天靈蓋。
好你個傅寒年,醜八怪,擦鞋。
我擦你大爺!
“行了,你們也別打了,喂,那什麼缺,還是缺心眼兒的,你去給他擦鞋。”墨爵將桌子底下一塊抹布扔出來,丟到顧易檸面前。
顧易檸撿起那塊抹布,一步步走向傅寒年。
一雙烏黑的眸子裏滿是怒焰,彷彿要把傅寒年當場吞了。
我擦死你,擦死你。
傅寒年蹲下身軀,突然扣住了她的手。
兩個人不能進行直接的言語交流。
雙眸對視,臉和臉緊貼着,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你……回去。”傅寒年微微動了動脣。
脣語十級的顧易檸聽懂了。
“我不。”顧易檸用脣語回答他。
“回去。”
“我不。”
兩個人共同握着一塊抹布在僵滯中。
那塊抹布在傅寒年的鞋子上摩擦來摩擦去。
身後圍觀的墨爵,長鷹和龍夜離,都沒搞清楚這倆人在幹什麼。
這哪裏是在擦鞋,這是在擦出愛的火花吧。
“你幹什麼呢?你怎麼喫人豆腐?”龍夜離最是看不慣別人碰他家晴天姐一根手指頭。
看到這易水寒的鹹豬手緊握住晴天姐。
他氣的快炸了。
一把衝過去,揪住傅寒年的衣領:“你給我起來摸什麼摸?”
傅寒年用力一甩,將龍夜離掀開。
龍夜離身手不在他之上,這一甩的力度,足以將他推開半米開外。
傅寒年冷冽的眸泛着濃濃的敵意,似乎在狠狠警告龍夜離。
少管老子閒事,老子自己的老婆不能摸?難道還能給你摸?
——
小劇場。
傅寒年離開陵城去天星城之前,把集團事務再度交到了傅宴手上。
傅宴生無可戀的坐在傅氏集團的集團會議室主座上,撐着腦袋:“到底還有多少會要開啊?”
厲風:“二少爺,也不多,一直到晚上十點,您還有五個會議要開。”
傅宴:“殺了我吧!早早你快長大,你爹哋的衣鉢你來繼承,本少爺不要。”
傅宴是塊磚,哪裏需要往哪裏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