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事?你到底去哪兒了?神神祕祕的,兩夫妻搞失蹤。”說起來,他還沒有好好問過他們倆夫妻幹什麼去了。

    “具體幹什麼大事,就不必跟你說了,這是隱私。”傅寒年睨了一眼懷裏的小嬌妻。

    也許是抱着他太舒服,顧易檸一會兒就睡着了。

    粉脣微嘟,清麗的睡顏格外甜蜜,淺淺的呼吸,都散發着怡人魅惑的香味。

    傅寒年喉結莫名發緊,不耐煩的說:“有什麼事,趕緊說。”

    “你兒子們生病了,因爲水土不服現在在發燒。可能身體素質不太適應北連國的環境。”北連奕將話題扯回正軌。

    “嚴不嚴重?”傅寒年劍眉微皺了一下。

    “倒是並不嚴重,我們北連國的醫術和藥草,這點你倒不必擔心,保證會還你兩個蹦蹦跳跳的兒子。”

    “嗯,沒照顧好他們,我會來北連國找你的。另外,別找藉口把他們送走,明天開始制定一套很好鍛鍊計劃,你不是一直自詡身手在我之上嗎?就由你來好好教導他們身手。我困了,先睡了。”

    “哎喂……”北連奕話還沒說完,對方就掛斷了。

    有他這樣做父親的嗎?兒子都生病了他就這態度。

    再說了,他堂堂北連國一國之主,有那閒工夫給孩子們上武術課?

    把手機丟到牀上。

    傅寒年轉身,扣住了顧易檸的腰,在黑暗中,覆上她的脣。

    粗-糲的手指抵在她腰間緩緩朝下……

    顧易檸有些不舒服,感覺被大山壓住了一般,可她太累太困了。

    就好像做了一個夢。

    一個和春天有關,百花綻放的夢。

    ……

    北連奕一晚上沒怎麼睡覺。

    第二天頂着黑眼圈去的大殿開會。

    露比一早就進了宮,在他必經的路上等他,看他狀態格外不好,便上前關心道:“陛下,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很差。”

    北連奕沒空搭理她:“你怎麼又進宮了?”

    “最近宮裏不是要舉行年關慶典嗎?我來準備演出的節目。”

    “嗯。”北連奕繞過她,準備離開。

    露比又追上他:“昨天我好像惹小殿下不高興了,我想去他宮裏給他賠個不是。”

    “不用。”

    “我還是去看看吧,小殿下從小沒有缺失了母愛,多少還是需要有個人關心他的,你整日忙於國事,我想給你分擔一點。”露比鍥而不捨的說。

    “不用你來操心沐予的事,你是聽不懂我說話嗎?還是耳朵聾了?”北連奕的態度很兇。

    露比有些被嚇到了,四年前這個男人,也不會冷血無情到這個地步。

    “我父親現在聯合各大公爵伯爵已經想要在朝堂上對你施壓了,一國,不可一日無後,小殿下也不能沒有母親。我知道陛下不喜歡我,但我可以假裝是您寵-幸的女人,這樣也就沒有人能對您造成困擾了。”

    “假的,我也不要?你父親這些年動的那點小心思,我都看在眼裏,他一把年紀,也該告老還鄉了。”北連奕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去了大殿。

    露比看他走後,氣的當場跺了跺腳。

    這些年無論她怎麼努力都入不了他的眼。

    而那個一無是處的凌沐彤卻在他心裏駐紮了這麼多年。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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