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你不知道怎麼死的?那你怎麼知道怎麼活着?花容死了,你卻還活的好好的,要不要我親自送你去死一死?”北連奕爲了給花容打抱不平,雙拳相握,揉的骨節咔嚓咔嚓作響。

    顧易檸從藥老爺子那知道了花容問他討要讓人失憶的藥丸,但究竟花容是怎麼死的,藥老爺子也未曾告知她。

    “北連國陛下竟是這種待客之道?還不如傅總和傅太太友好。”雲慕野淺笑道。

    傅寒年默默將兜裏隨身攜帶的槍支拿出來擦拭。

    無聲的動作,卻像是有聲的語言。

    擦拭完了三遍之後,然後他纔看向雲慕野:“我友好嗎?”

    雲慕野立馬將女兒雲煙摟進懷裏,捂住孩子的眼睛:“你嚇壞我女兒怎麼辦?傅寒年我懷疑你嫉妒我有女兒。”

    雲煙從雲慕野懷裏掙脫出來:“爹哋,你在家每天都玩這個,我有什麼好怕的。”

    客廳內傳來一陣嬉笑聲。

    顧易檸望着雲煙這孩子:“你這孩子真是聰明又可愛啊,當衆拆你爹哋臺,他不會生氣嗎?以前他脾氣可沒人受得了。”

    “我爹哋從來不會對我生氣,對我可寵了呢。”

    雲煙彎着脣笑道,整個人陽光開朗的氣質,和陰鬱的雲慕野似乎截然不同。

    倒像極了她的母親。

    “咦……阿姨去哪裏了?”雲煙突然發現,站在旁邊的導遊阿姨不見了。

    衆人才反應過來,雲慕野進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女人跟在後面。

    “什麼阿姨?”顧易檸問,難道雲慕野又找了新歡?

    “就是我們帶進來的導遊阿姨,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難道在皇宮迷路了嗎?”雲煙有些着急。

    北連奕開口,叫護衛去找。

    現在皇宮內外涌動,今晚不太平,若是他帶來的人在皇宮丟了,還得找他麻煩。

    躲在窗簾後面的雲裳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她這麼一直躲着,也不是辦法啊。

    思來想去。

    她只有跟雲慕野坦白了。

    她拿出手機,給雲慕野發了一條短信。

    “我在窗簾後面躲着,我以前得罪過傅寒年,我出來,他肯定會弄死我的,拜託你,不要揪我出來,至少等傅寒年夫婦走了以後。”

    雲慕野兜裏的手機傳來短信聲。

    他拿出來一看,然後扭頭看向後面歐式落地窗的巨大簾布之後,一個微微的凸起。

    他將手機放回了兜裏。

    “不用找了,我帶來的那個人去了洗手間。時間也不早了,我是來北連國遊玩,特意過來拜訪的,既然拜訪過了,大家都回屋休息吧,還請北連陛下給我準備一間客房。今晚得叨擾你了。”雲慕野簡單的結束了這場相聚。

    傅寒年和顧易檸同時起了身,“那大家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還得回陵城。”

    人都散去。

    雲慕野帶着雲煙去了客房,雲裳才躡手躡腳從窗簾後面走出來。

    “這位小姐,你怎麼躲在這裏?”護衛一眼看到了她,忙走過來盤問她。

    雲裳嚇的不輕:“我……我就是想在窗邊看看北連國皇宮的風景。”

    “鬼鬼祟祟的,雲少已經回了房間,您也過去吧,這邊請。”護衛盯着她,將她請入了雲慕野的客房。

    雲慕野正瞅要怎麼給小丫頭洗澡。

    在家裏都是傭人給小丫頭洗的。

    雲裳一進來。

    他便立馬叫住她:“過來!”

    雲裳挪着步子走過去,“謝謝剛纔幫我解圍啊。”

    “既然要謝,就要拿出誠意來,會洗澡嗎?”雲慕野問。

    雲裳:“???”會洗澡嗎?這問的是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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