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拉着傅宴從健身房出來。

    傅宴感覺自己像被大卸八塊了一般,身體的某些部位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直接往沙發上一躺,癱成死屍一樣。

    “你們沒回來的時候,我祈禱你們趕緊回來,你們回來了,我倒覺得我不如在家給你們帶孩子呢,帶多久都行。”傅宴叫苦不迭道。

    穿着運動衫的傅寒年用毛巾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聽聞你要結婚了,不鍛鍊鍛鍊你這身子骨,到了牀上豈不是給我們傅家男人丟臉?”

    傅宴立馬從沙發上爬起來,指着自己說:“大哥,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我很年輕,我很強好嗎?”

    “哪個男人會說自己不強?”傅寒年反問他。

    傅宴沉眸想了想:“好像說的也是。對了,哥,我這馬上要去洛家提親,你得給我錢當聘禮吧,好歹我給你帶了這麼多天兒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聘禮不是靠自己賺嗎?你是靠嘴討的?”傅寒年冷睨了他一眼。

    “帶孩子不是在賺錢嗎?你不該付給我酬勞嗎?”

    “孩子不是你侄子嗎?你沒有義務帶嗎?”傅寒年這邊說完已經起了身。

    “大哥,給我一點吧,要的也不多。”

    “一點是多少?”傅寒年半眯着鳳眸,神情越發嚴肅。

    “也就是億點啊,當初你給嫂子的聘禮我記得是千億吧,我好歹比你差點,就不要這麼多了,百億吧,怎麼樣?”傅宴笑嘻嘻的說,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聽到一百億。

    傅寒年蹭的一下從沙發上起身,邁着步伐上二樓。

    傅宴飛速的爬起來:“哥,你別跑啊?”

    傅寒年定住腳步,回過頭看了傅宴一眼:“我突然想到,我有要緊事要去處理。”

    “什麼要緊事比我娶媳婦兒還要緊啊?”

    “跟你嫂子證明我強不強!”傅寒年狡黠的眸半眯着,猶如一隻化成精的老狐狸。

    傅宴頓時感覺胸口被重重的插了一刀。

    他懷疑讓他投胎到傅家,生來就是被壓迫的。

    傅寒年回到臥室。

    顧易檸已經帶兩個孩子洗完澡在主臥睡着了。

    兩個小崽子格外黏人,趴在顧易檸身邊睡着的。

    顧易檸也睡的格外香甜,左擁右抱,各摟着一個。

    兩米大的大牀,竟沒有他半點容身之處。

    站在牀邊許久,傅寒年越想越不甘心。

    憑什麼他這個做爹哋就不能睡這張牀。

    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傅寒年不管不顧的鑽進被窩和老婆孩子擠在了同一張牀上。

    安安突然被一股惡魔的氣息給驚醒了,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眸。

    睜開眼一看,眼前爹哋的臉印刻進眸子裏。

    嚇的哇的一聲,轉頭就摟進了顧易檸的脖子:“媽咪,有怪獸,媽咪,快變身奧特曼給我打怪獸。”

    剛睡進被窩,身軀都還沒捂熱的傅寒年:“……???”怪獸!

    他長的有這麼磕磣嗎?

    顧易檸也被驚醒了,睜開眸看見沐浴過後的男人臉,突出的性感喉結,掛着一絲沒擦乾的水珠。

    “臭小子,哪裏來的怪獸,這是你爹哋!”顧易檸把兒子摁回懷裏,繼續閉上眼睛睡。

    安安的小腦袋拼命往顧易檸懷裏蹭,“爹哋可不就是怪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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