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唐婉撲騰雙手,想要游過去阻止傅寒年一人去赴險。

    厲風和溫尋伸手拉住了唐婉,“唐夫人,放心,我們家少爺是戰神,戰場上無往不勝。他會解決掉這些麻煩的。”

    “是啊,唐阿姨,我們不能給他添亂。等那些人撤了。我們就立馬送你們上岸。”

    ……

    岸邊。

    指揮炮火的墨爵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順着一根細如髮絲的鋼線,飛躍過來。

    舉起手中的槍,砰砰砰朝着空中射擊了幾槍。

    但都被傅寒年靈活的躲過。

    等他再想開槍時,啪嗒——

    一腳自空中落下,踹走了他手中的槍。

    一把銀色的軍刀抵在他脖頸間。

    男人快如閃電,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對方擒獲了。

    收了線的傅寒年握着刀子抵在男人脖頸處。

    身後的手下們紛紛掏出槍對準傅寒年。

    有的還順勢舉起了炸彈。

    “丫的,都給我把槍放下,還有那個舉炸彈的?你特麼讓老子也別活了是吧?”墨爵狠狠瞪了一眼站在對面的一蠢貨部下。

    那手下只好乖乖將炸彈放下,舉起了槍。

    傅寒年墨眸閃過一抹深不可測的冷冽流光,軍刀在他脖頸動脈處反覆蹭動,“把你的人從這兒撤走,否則,我就一刀抹了你。”

    墨爵擡眸狠狠瞪着傅寒年:“早他孃的知道你是傅寒年,早在天星城我就該一槍崩了你,哪輪得到你來威脅老子。”

    “哦,可是沒有早知道,你太蠢了。”傅寒年戲謔的挑眉。

    “行吧,老子蠢在你手裏無話可說,不過你跟我表白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想的?不嫌害臊?”

    “我和我老婆一起在你面前飈戲,有什麼可害臊的。別囉嗦了,讓你的人撤。”

    傅寒年沒耐心跟他在這兒嘮嗑。

    “我完不成任務,回去也是被陸凌夜弄死,你乾脆殺了我算了,如果我猜的沒錯,蘇鴻和唐婉就在附近海面上等待上岸吧。我的人,絕不撤退。再說了,就算你殺了我,你也逃不掉,這些人會將你射成篩子。”墨爵執拗的說。

    “那要不,我跟你回去如何?把我交給陸凌夜折磨,可比我那岳父岳母有用多了。”傅寒年知道墨爵沒這麼輕易答應自己。

    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爲餌,打入天星城內部。

    想要結束這一切,他就得以身犯險,手刃了陸凌夜。

    “這個條件倒是不錯。那走吧。你跟着我們一起撤。”墨爵示意所有部下,推着炮車開始撤離。

    傅寒年用刀子抵着他的脖子,往回給厲風送了個信號,示意他們可以找機會登岸了。

    上了一輛黑色的車。

    車門打開。

    傅寒年推着墨爵進去。

    墨爵踉蹌的跌進車內:“你丫的就這麼對待你以前的老大嗎?好歹我們以前也有過一起洗澡的感情。”

    傅寒年冷哼一聲:“那玩意兒又沒我的好看,我對你也提不起什麼感情。”

    墨爵被打擊的心口在冒血。

    這時,身後出現一個拿着針筒的男人。

    男人握着針筒,奮力將針頭扎向傅寒年的後背。

    傅寒年已然察覺,本來想反手擰斷這人的脖子。

    但後來想想。

    他若現在就得手逃了,厲風溫尋也沒足夠的時間將唐婉和蘇鴻帶走。

    傅寒年裝作沒發覺,任由針筒裏的藥水推入他後背。

    這是一種迷幻劑。

    是北連國的藥草煉製的。

    對傅寒年沒用。

    半分鐘過去了,傅寒年沒有半點要暈過去的跡象。

    身後扎針的男人有些自閉了,難道他拿錯藥水了?

    “傅寒年!你特麼是頭牛嗎?耐藥性這麼強。”墨爵不可思議的拍了拍傅寒年的臉。

    傅寒年轉了身,優雅的閉上眼睛,倒入他懷裏。

    不裝暈,對不起這針藥劑。

    往他懷裏倒,純粹是不想摔太醜!

    墨爵摟着懷中的傅寒年,四肢麻木,渾身緊繃。

    這該死的灼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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