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也沒法再睡下去了。

    穿着睡衣下樓。

    唐婉和蘇鴻都起了個大早,兩個人準備和藥老爺子一起回一趟江城。

    喫過早餐就走。

    “喲,女婿今天起這麼早?”蘇鴻看見傅寒年起來,忙去廚房再添了一幅碗筷過來,今天的早餐是他做的。

    他還以爲這夫妻倆起不來喫早餐。

    傅寒年滿臉怨氣的坐到餐桌前。

    眼窩下方,明顯的青黑色彰顯着他昨晚的疲憊。

    唐婉和藥老爺子嘴角揚着笑容。

    似乎明白傅寒年這是因什麼所致。

    “岳母,這樣下去不行。”傅寒年眸光投向唐婉,尋求她的解決辦法。

    唐婉拉開椅子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喫着早餐。

    “我閨女對陸凌夜動情的時候,你說不行,現在我把這解藥做成了Plus加強版,你怎麼又不行了?”唐婉笑嘻嘻的問。

    “她發作的頻率是多久?”傅寒年冷聲問。

    “一天一回。一次持續六個小時,如果得到解決就是兩個小時。”

    “……”傅寒年手指撫着太陽穴。

    想象了一下接下來的場景。

    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檸檸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對他發-情。

    照這樣下去。

    他有可能會jing盡人亡。

    唐婉垂眸憋着笑。

    之所以用完解藥會是這個情況,她纔要帶着蘇鴻和藥老爺子趕緊撤。

    別讓這些長輩見着女兒不堪的一面。

    “這樣得持續多久?有沒有解決辦法?”傅寒年知道唐婉是個不正經的,索性將希望寄託在藥老爺子身上。

    藥老爺子冷瞪了傅寒年一眼:“你這臭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女人主動,多麼快活啊。”

    “可孩子怎麼辦?”傅寒年急聲問。

    “你不是說不要這個孩子了嗎?把這個孩子做掉就可以了。她沒了孩子,我們沒了顧忌,自然可以對她下猛藥。”藥老爺子不輕不重的問。

    做掉……

    此做掉非彼做掉。

    傅寒年明白他的意思。

    可這樣的禽獸行爲他怎麼做的出來。

    “你們倆都不許走,必須重新想辦法。”

    傅寒年沉着臉,眸中淬着難以壓制的怒焰。

    這才過了一個晚上,他就要瘋了。

    接下去還怎麼了得。

    “目前沒有別的辦法。”唐婉嘆了一口氣。

    她何嘗不想拿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解決他們夫妻之間面臨的這個困難。

    “老公~你怎麼喝水喝一晚上沒回來?”樓梯口傳來顧易檸嬌媚的嗓音。

    她身上還穿着睡衣,臉頰粉若桃花,眸光瀲灩如水。

    這一聲老公。

    叫的藥老爺子的碗都掉了。

    “我這一把老骨頭,到了這把年紀,還要被污了眼睛。我我我……我先走了。”藥老爺子早餐也不吃了,起身就走。

    唐婉一把拽起蘇鴻的手:“別吃了,我們要趕不上飛機了。”

    傅寒年坐在座椅上,雙手緊緊揪着褲腳。

    看着他們一個個逃走。

    他也坐不住了。

    “老公……回房間好不好?”

    顧易檸一口一個老公。

    把傅寒年魂都叫沒了。

    他連衣服也沒來得及換。

    穿上腳上的棉拖鞋,嗖的一聲從椅子上起來,奔出院門外。

    不久後,院門外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響。

    傅氏集團高層,看見穿着一身睡衣的傅總走進辦公室的那一刻。

    手裏的文件啪嗒啪嗒往下掉。

    “傅總今天是要在公司上演睡衣秀?”

    “你知道個屁,肯定是跟總裁夫人吵架,被趕出來了。”

    幾個大膽的高層小聲議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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