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聘用你當前臺,你看看你這張臉?合適嗎?不得把我公司人都嚇跑。你看東西就不能一次性看完。”

    墨爵將名單撿起來,略到最後。

    還有一個。

    保鏢10名,行動敏捷身手好,工資可以達到萬。

    看完這個,墨爵像一頭鼻孔呼出兩團怒氣的牛。

    將手裏的招聘單揉成了一團紙,用力砸向傅寒年。

    傅寒年身形一偏,躲了過去。

    “你只適合幹保鏢。”傅寒年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通過對他的綜合考量來看,的確是這樣。

    “你們公司不是還有很多高端職位嗎?怎麼不說來我聽聽?”

    “調香師?你會?”

    墨爵搖頭。

    “操盤手?你會?”

    墨爵蹙着眉頭,這什麼玩意兒?他聽都沒聽過。

    “市場分析師?你會?”

    墨爵煩躁的制止他:“行了行了,你不就是看不起我沒文化,那你那兒有沒有坐着躺着就能掙錢的,比我在天星城賺的還多的那種。”

    “有。”傅寒年從抽屜裏拿了一張支票出來,遞給他。

    墨爵接過支票一看。

    一千萬!!!

    哇,還挺多錢的。

    “行了,工資付給你了,你可以退休了。趕緊出去。”傅寒年時不時瞥了一眼桌子底下的顧易檸。

    她這會兒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既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

    可他額頭上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草!你就拿這一千萬羞辱老子?我是這樣見錢眼開的人嗎?”墨爵重重的將支票拍回桌上。

    一千萬就想打發他。

    門都沒有。

    虧了他還冒死掩護他逃離天星總營。

    “那你就從上面挑個職位,我可以給你加薪。”

    傅寒年已經迫不及待想把這煩人的傢伙攆走了。

    顧易檸昨晚沒睡好,抱着傅寒年大腿眯着眼睛差點睡着了。

    墨爵把支票往桌上一拍,她彷彿經歷了第二次地震。

    一下就驚醒了。

    伸了個懶腰,嚶-嚀了一聲。

    墨爵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感覺不對勁。

    他俯下身,將耳朵貼在桌子面上,像偵查員似的:“什麼在響?”

    傅寒年伸手揉了揉桌子底下顧易檸的兔耳朵,給她順了順毛,祈求她別再出聲了。

    “我養的貓。叫的好聽吧?”傅寒年泰然自若的挑眉。

    “一隻畜生而已,有什麼好聽的。”墨爵嫌棄道。

    傅寒年抓起桌上的文件一把砸向墨爵的腦袋。

    “滾出去!”

    再敢罵一句畜生試試!

    桌子底下的顧易檸感覺體內又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火辣辣的躥上來。

    她顧不上外界的聲音。

    她只感覺眼前這隻腿好香。

    是她最依賴最熟悉的味道。

    小手順着他的褲腿滑了進去。

    然後揪住了傅寒年幾根腿毛,用力一扯。

    “嘶……”傅寒年疼的蹙眉。

    這丫頭好好的扯他腿毛幹什麼!!!

    墨爵感覺傅寒年表情奇怪,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步走向他辦公桌。

    “你又怎麼了?”

    “被貓抓了。”

    “傷哪了,我給你看看。”墨爵雙手伸過來,想要去扯傅寒年的手。

    傅寒年下意識的坐着轉椅往後退。

    抱住傅寒年的顧易檸跟着往後倒了過去。

    一頭扎進他睡褲褲襠處。

    墨爵頓時愣住了。

    他看見了什麼?

    他看見了一個女人的後腦勺。

    他還看見了那個女人竟無恥的在桌子底下給傅寒年……

    草!他爲什麼氣的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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