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個辦法把北連奕控制到我手上來,我也想搞個皇帝來噹噹啊,只要我在陸凌夜之上,我還怕他弄死我不成?”墨爵薄脣微勾,突然又有了遠大志向。

    本來去找了傅寒年一趟,他都把自己的遠大志向給放下了,去傅寒年那兒當個掛名保鏢,一年拿個一千萬養老也挺好。

    況且,他想要的美女,也有了。

    墨爵瞥了一眼懷裏的司青音。

    將司青音扛回臥室裏,墨爵將她鎖在了臥室,然後就出去想辦法了。

    被關押在臥室的司青音拼死從牀上跳下來,在房間裏尋找了一圈割斷繩子的辦法,可她沒有找到刀子一樣的利器。

    衛生間的門是一扇玻璃門。

    只要把玻璃門撞破,她就有無數可以割斷繩子的玻璃了。

    身形瘦弱的司青音卯足勇氣,拼命往洗手間門上撞。

    再連續撞了幾十下之後。

    門終於破了,玻璃碎了一地。

    司青音右手因劇烈的碰撞,骨頭彷彿碎了,

    整隻手擡不起的刺疼。

    顧不上這麼多。

    她忙蹲下來,從地上撿起一塊玻璃,快速的磨割手上的繩子。

    外面看守着的長鷹聽見了房間裏傳來的巨響。

    砰的一聲奪門而進。

    司青音看見長鷹進來,立馬停止了割繩子的動作,從地上艱難的站起來,碎片緊握在手中掩藏着。

    長鷹看見司青音試圖想逃跑,立馬掏出槍,一把抵在她眉心:“你這是想找死?”

    司青音清亮的美眸閃爍着淚花,裝出害怕的模樣,拼命搖頭否認自己。

    “嗚嗚……#¥@&。”司青音說了一堆話,可嘴裏塞着布條,她說不清楚。

    長鷹看她有話要說,便將她嘴裏的破布條取下來,“你想說什麼?”

    “我有辦法救北連奕,你把我送到地牢去,到時候你們老大營救北連奕的時候,如果被陸凌夜發現,就把所有責任推脫到我身上,否則被陸凌夜知道你們老大想獨吞北連奕,試圖搶奪他的功勞,後果不用我多說吧?”

    司青音被抽走布條那一瞬,一口氣把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

    長鷹最是擔心墨爵的安危。

    這次如果貿然從地牢帶走北連奕,陸凌夜一定會知道墨老大跟他已經不是一心的。

    但如果有一個替死鬼當墊背的,至少他們被發現,還有一個開脫的機會。

    “你爲什麼要救北連奕?給我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否則……”長鷹不願意隨便冒險,否則他擅做主張,他也有可能被老大給弄死。

    “我喜歡他,這夠了嗎?我不喜歡你們老大,我喜歡的人是他,爲了心愛的人,哪怕豁出性命又怎樣?”司青音勇敢的說出口。

    她是個大膽直率的人,敢愛敢恨,有什麼就說什麼,也不藏着掖着。

    長鷹沉默了三秒,最後同意放她進地牢。

    司青音是被套了個麻袋,被放在運送屍體的車上被送進地牢的。

    長鷹將車子放在了地牢的角落裏,給麻袋解開了口子,還給她手裏塞了一把匕首,然後才離開。

    地牢門外的暗哨也全都換成了墨爵這邊的人。

    等待一切都安全了,司青音握着匕首,從麻袋裏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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