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忙搖頭,“沒有,我沒有,我是女的。”

    傅寒年挪開倚靠在門框處的身軀,一步步走向她,“這方面,不是男女平等嗎?”

    “我現在還在做小月子,不能解決的。”顧易檸強調道。

    傅寒年薄脣輕挑:“你想什麼呢?我在關心你的身體。不是在想那事。”

    自從失去這個孩子以後。

    他便把生女兒的心思壓在了心底,以後再也不會動心思了。

    “哦,可是我想,做完月子,我找你補回來哈。”顧易檸雙手勾上他的脖子,一雙美眸對視着他深邃的眸。

    傅寒年託緊她的腰,將她安放在牀上,“你的毒具體要怎麼解?”

    顧易檸乾脆躺下來,在牀上擺着大字:“有一個辦法,汗蒸發毒。幫我準備一間汗蒸房,汗蒸房用我給的中藥熬製成藥水蒸汽,脫了衣服進去蒸,藥物發散至五臟六腑,自然有用,而且你得陪我一起蒸,把對你的念想都蒸出來。”

    “把你對我念想蒸沒了,把陸凌夜的還留着怎麼辦?”傅寒年覺得這是筆賠本的買賣。

    “那這藥物如果有用,我自然會忘記陸凌夜。”

    “好,我讓人去準備。”

    ……

    第二日。

    傅寒年沒有去公司。

    專程陪顧易檸進了那間汗蒸的屋子。

    滿屋子的中藥蒸汽,從牆壁的四面噴射進來。

    持續的高溫,讓人瞬間冒汗。

    顧易檸找了個坐墊,坐下來開始脫衣服。

    傅寒年坐到了她旁邊,看她如此利落。

    他竟有些不自在,明明都是老夫妻了。

    “幹嘛啊?你快點啊,中藥蒸完了,藥效就沒了。”顧易檸催促他。

    傅寒年這才緩慢的伸手去解自己的家居服釦子。

    他的動作慢條斯理,一舉一動都透着優雅。

    顧易檸乾脆湊過來,伸手幫他把釦子扯開:“磨嘰什麼呢?快點啊。”

    傅寒年凝眸看着她,臉色不斷泛紅。

    “你現在……如狼似虎。”

    “你當初不也是這樣扒我的嗎?咱倆彼此彼此啊。”

    傅寒年撫着額頭,長嘆了一口氣,“算了,我放棄抵抗。”

    衣服脫下來,還有褲子。

    顧易檸扯了一把他褲腰帶,但他坐着,這褲子根本不好脫。

    “你坐着我怎麼脫?”

    “你還是先顧你自己吧,畢竟,我想先擁有觀賞權。”

    顧易檸捧着他的腦袋,拼命揉了揉,把他向來打理精緻的頭髮搓成了雞窩。

    傅寒年扣過她的手腕,將她帶進懷裏。

    室內是空的。

    有兩張坐墊,還有一張可以躺下兩個人的軟墊。

    這些都是厲風準備的。

    不得不說,厲風很貼心。

    知道他們不僅可能會坐着,還極有可能是躺着的。

    兩個人躺在軟墊上。

    “你把我頭髮弄亂了。”

    “就弄你,就弄你,誰讓你欺負我兒子,讓他們寫了五百二十遍愛爹哋的,你這樣強迫他們,他們是會起逆反心理的,你要先給足他們愛,他們纔有可能愛你啊。”顧易檸苦口婆心教他做爹哋。

    同樣是第一次爲人父母,他怎麼就比她差這麼多呢。

    “你確定這五百二十遍真是他們寫的?”傅寒年挑脣而笑。

    如果真是手寫的,他倒是想獎勵獎勵他們。

    可惜,並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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