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雲城沈家的沈星河特意過來跟傅寒年顧易檸辭行。

    這次婚禮上傅家要招待的賓客衆多,他也沒顧上跟顧易檸聊天的機會,這不要走了,便過來了一趟。

    沈星河身着一套黑色的西裝,定定的站在門口。

    望着這個外國女人捧着一束玫瑰花,在外不停的叫着顧易檸的本名。

    吉莉安手都敲麻了,才發覺身後站了一個男人,一個俊朗帥氣的男人。

    她對男的不感興趣,長再帥也沒用。

    “你找誰?”吉莉安對男人的態度有些惡劣。

    她感覺身後這男人嚴重打擾了她的好事,以至於她無法自在的繼續敲門。

    “我找你要找的人。”沈星河單手揣兜,閒散的說。

    “那你排個隊,站在我身後。”吉莉安指了指自己身後。

    沈星河不免覺得好笑,這好像是Y國的小公主,她捧着一束玫瑰花找顧易檸幹什麼,她不應該找傅寒年纔對勁嗎?

    雖覺得奇怪,但他沒有八卦之心,他也不多問。

    “要不你待會兒再敲,讓我先進去?”過了片刻,沈星河終於忍不住了。

    他還急着趕下午的飛機離開心意島,回雲城處理沈氏集團的事務。

    這麼多年他已經放棄了遊戲事業,專心打理沈氏集團,也從當年那個任性的少年成爲了沈氏集團最年輕最有魄力的總裁。

    吉莉安見裏面的人遲遲不願意開門,只好轉身走到沈星河身後,“那你來,不過我纔不信她會給你開門。”

    幾分鐘後,城堡的大門爲沈星河敞開。

    吉莉安剛想跟進去,砰的一聲大門又關上了。

    受了委屈的小公主瞥着小嘴,準備轉身回去。

    厲風拿着一份調查資料走過來。

    碰到吉莉安站在那,厲風恭敬的問候了她一聲:“吉莉安公主,您怎麼在這兒?”

    “你手裏拿的什麼?”

    “哦,我們家少夫人那匹馬的血液鑑定報告,那匹馬的確被人動了手腳。”

    “是誰人所爲?”

    “這個……”厲風面露難色,畢竟這是傅家的家事,可不能隨隨便便告訴一個外人。

    “我幫你家少夫人報仇。”吉莉安說道。

    厲風轉念一想,蘇語婷是少夫人的妹妹,如若少爺或是少夫人出面解決蘇語婷,這以後跟蘇鴻也難交代。

    這若是讓身份尊貴,從不受他國約束的吉莉安小公主去做。

    誰也不敢多說半句話。

    “是蘇語婷。我們家少夫人的妹妹。”厲風直接說。

    吉莉安奮力將手中的玫瑰花往地上一扔,順着腳踩上去。

    原先溫和的臉上,迸發出一抹可怕的殺氣。

    “等着。”

    幾十分鐘後。

    還沒來得及拆除的賽馬場。

    一身黑色衣裙的吉莉安架在高馬之上。

    馬的身上綁着一根繩子,繩子後面拖着一個女人。?

    被綁着雙手的蘇語婷被她騎着的馬拖着。

    強行拖了整整三圈。

    整個賽馬場上,都是蘇語婷痛苦不堪的尖叫聲,求饒聲。

    這件事鬧的很大,很快傳入了顧易檸耳朵裏。

    傅寒年和顧易檸等人趕到現場。

    蘇語婷後背全是血,衣服爛成了一塊一塊,勉強掛在身上。

    整塊後背已經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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