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傅寒年板着一張俊臉,望着臉上開了花的傅辰許。

    他和季雲川原本是喝完茶想走的,只是沒走成。

    因爲他的好兒子打架被留下的。

    在他這個做父親的眼裏,傅辰許一直都比傅景寧省心些,只是今天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

    向來喜歡用腦力解決戰鬥的小傢伙竟這麼衝動,不理智的選擇了動用拳頭。

    要是打贏也就算了,偏偏還讓自己臉上掛了彩。

    傅辰許一言不發,垂着頭,緊咬着下脣。

    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原因的。

    季叔叔也在現場,如果他當叔叔的面把原因說出來,叔叔一定會很難過。

    一定也會在意小朋友們說他腳的事情。

    就連柚子也……

    “問你話呢!說話啊。”傅寒年冷聲再問了一遍。

    他的兒子,是不會無緣無故尋釁滋事的。

    “爹哋,是他們這麼多人欺負哥哥一個人,我跟柚子還有樂陶陶纔上去幫忙的。你不能罵哥哥一個人。”

    傅景寧站出來辯駁道。

    “你給我閉嘴,還沒輪到我批評你的時候。”

    在幼兒園,公然把人家其他小朋友的褲子扒了這種事,也只有他這個調皮鬼做的出來。

    “傅叔叔,您別罵早早和安安哥哥了,是他們欺負人在先。”柚子也站出來求情。

    園長走過來安撫了兩邊的孩子和家長:“小孩子,終究還小,這種事有些時候難免,小朋友們跟老師做個保證,以後不會了好不好?”

    “不好。”對方一個男生哭着搖頭。

    他的臉都丟盡了。

    他纔不要隨便原諒他們。

    “我也覺得不好。那你們先出去,讓家長留下來先商議一個解決對策。”

    傅寒年冷硬的說道。

    園長表示同意。

    她親自帶着同學們先離開了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內,只剩下傅寒年,季雲川,和那幾個小男生傅父母。

    傅寒年低着頭,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袖口,渾身充斥着一抹冷肅的氣息。

    幾個家長畏懼傅寒年的權威,不敢隨便說話。

    “傅爺,要不這事就算了吧,孩子還小,在所難免的。”一位家長站出來說道。

    傅寒年薄脣輕挑:“那怎麼行,我兒子犯了錯,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教育的失責,你們兒子被打了,那不如你們做家長的打回來,反正,他們都出去了,小孩兒們不知道。”

    “那怎麼行。”幾位家長被嚇的連連後退。

    誰敢在陵城碰傅寒年一根手指頭啊,又不是不想活了。

    “你們確定不打?我可是不會還手的。”傅寒年擡眸看向他們。

    季雲川有些沒弄明白傅寒年這一波操作。

    難道傅寒年這傢伙結個婚把自己結傻了,自己兒子捱了打,還讓別人孩子家長打他?

    “不不不,傅爺,您開什麼玩笑呢。”他們還是拒絕。

    傅寒年搖頭哂笑:“行,既然你們不願意爲自己的兒子算賬,那我總歸是要爲我兒子算賬的,我家早早傷了臉,他這張臉,將來要代替我參加無數的國際會議,爲陵城的建設謀利,所以……”

    傅寒年揉了揉許久沒有鬆動的骨節。

    幾個家長嚇的立馬不敢說話了。

    季雲川當場給傅寒年豎起了大拇指。

    爲了兒子揍家長,屬實只有他幹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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