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下午的時候,是沈星河一直邀請她打的那把遊戲。

    她當時手傷一直髮作了,再加上畫不好畫心煩意亂,就想着找個發泄的口子,才自暴自棄選擇答應了帶着手傷去打那把遊戲。

    只是不知爲何就這麼巧,雲慕野在那個時候回來,誤以爲她不想畫畫,只想陪沈星河打遊戲。

    可是她也不想解釋什麼。

    如果解釋自己是因爲手傷發作,心態崩了,不想再作畫。

    像雲慕野這種性格的人就會直接認爲,是她在埋怨他當年毀掉了她這隻作畫的右手。

    他着性情古怪的人,指不定又會將過錯強加到她身上。

    思來想去,她沒必要說。

    這畫,能畫她就畫一點,實在不能畫,就讓他認爲她心浮氣躁,不再適合作畫了吧。

    來到客廳,翻開客廳的醫藥箱,想找一塊膏藥。

    穿着睡衣的雲慕野沒有開燈,像黑暗中的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一把勾住她腰身,將她扛進了臥室。

    “雲慕野,你放開我,你要幹嘛?”

    黑暗中,雲裳被重重的丟在牀上,雲慕野便開始解睡衣的扣子。

    雲裳擡起那隻發痛的手,翻身想從牀上下來。

    雲慕野高大的身軀壓制上來,雙手扣住了她手腕。

    “啊!”

    好痛,雲裳喫痛的叫出了聲。

    “還沒碰你呢,叫什麼叫?”

    “今晚不行,求你了。”雲裳低着嗓音求饒道。

    “這是你唯一討好我的機會,還不想認錯?”雲慕野自以爲已經給了她很大一個臺階下了。

    爲什麼她偏偏就不能順着他給的臺階爬下來,非要跟他作對。

    跟她吵架,他心情一樣煩躁的很,以至於他今晚也失眠了。

    “好,我錯了,對不起,我真的錯了。”雲裳像個軟骨頭一樣,順從着他,說認錯就認錯。

    這完全出乎了雲慕野的意料。

    顯然她認錯的這麼快,讓他更加不滿意了。

    “你錯哪兒了?”

    “不該打遊戲的,也不該跟沈星河打遊戲的,我應該好好畫畫,認真畫畫的。畫到死爲止。”雲裳咬着脣,也說着氣話。

    “我什麼時候讓你畫到死爲止的?”雲慕野瞬間被她激怒了。

    扯着她的衣領,將她從牀上揪起來,猩紅的眸怒瞪着她:“這不是你喜歡的,你喜歡的東西,我全部都給了你,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發脾氣?”

    雲裳正面應對着眼前的男人。

    他眸子裏的怒色像是一頭失控的獅子。

    她以爲自己可以用自己的柔軟馴化這頭雄獅。

    可現在看來,她當真高估了自己。

    他的性格,改不了的。

    一輩子都改不了。

    “雲慕野!鬆開我好嗎?我手疼。”雲裳低聲懇求道,沙啞的嗓音在黑暗的房間裏迴盪。

    雲慕野一把鬆開了她的手腕,將她放回牀上,然後摁開了房間的燈。

    燈光一亮。

    她那隻右手的手腕,骨節錯位的非常明顯,手腕紅腫,腫的很高。

    他輕柔的握住她手腕,目光欲裂:“你手怎麼了?”

    雲裳別過臉:“舊傷發作了,昨天開始的。”

    她不在乎他生不生氣了,但她此刻委屈,她就是要說。

    若她的手還跟以前一樣,她不會自暴自棄,她可以畫出很多很多的畫。

    而不是一幅畫用了兩三天,卻仍舊是最差的效果。

    “爲什麼不告訴我?”雲慕野低吼道。

    看着她手的模樣,他心裏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揪着,自責和愧疚正在肆意瘋長。

    “你有必要知道嗎?”正如他那句,你有資格發脾氣嗎?

    雲慕野被她嗆了一句,低着頭,也沒說話。

    他摁了牀頭的內線,讓人叫醫生過來。

    ——作者的話——

    求打賞,嘻嘻,想要看誰的戲份,可以在評論區說,今天週五了,祝大家有個愉快的週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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