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這麼篤定啊?”顧易檸有些想笑的看着傅寒年。

    往常她若是接孤城一通電話,這傢伙恨不得把電話掰成兩半,醋勁夠開一個醋廠。

    今天他竟如此坦然,倒是真讓她很意外。

    “你都生兩個孩子的媽了,人家哪裏還看得上你?”傅寒年嘴賤了一下。

    “嗯?”顧易檸一把揪住他衣領,“這不是你讓我變成兩個孩子他媽的嗎?怪誰呢?”

    傅寒年一把扣住她腰肢,將她抵在沙發處:“怪我,怪我……太厲害。”

    顧易檸:“……”你個不要臉的。

    其實傅寒年不明說,顧易檸也大概明白了,這次的事鬧的很大,波及了羅瑩的安危。

    當一個男人可以爲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坦然求自己以前喜歡過的女人時,就真的說明他完完全全放下了。

    他的心思,在他的妻子,孩子和家庭之上,再無其他。

    ……

    容璟掛了電話後,剛纔好像看到門口誰進來了,瞟到一眼。

    但是他這會兒走到門口,卻沒了蹤影。

    “李嫂,少奶奶人呢?”容璟下樓來,問起照顧容瑄飲食起居的保姆阿姨。

    “我剛纔看到太太匆匆從樓上下來,去了瑄瑄小姐房間,想必應該是睡在那屋了。”

    “哦。”容璟點了點頭:“您忙完也早點休息去吧,時間不早了。”

    “好的。”

    來到女兒的房間。

    推開房門,昏暗的屋內傾瀉進一束光亮。

    攥着被子的羅瑩其實一直沒睡,她根本睡不着,但也不想翻來覆去吵醒女兒。

    她今天的表現從醉酒失態,再到情侶酒店那檔子荒唐事都表現的實爲輕浮,孤城是喜歡穩重大膽的。

    被追殺時,她什麼忙幫不上,還被嚇哭了,她有什麼用呢。

    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

    眼角落下兩滴淚,滴進了枕頭裏。

    容璟走到牀沿,她是背對着他的,他看不到她在哭。

    母女倆似乎睡的很香。

    容璟幫他們把被子掖好,然後嘆了一口氣,起身出了房間,輕輕關上房門。

    待人走後,羅瑩緩緩起身,目光呆滯的望着門板方向。

    他剛剛的嘆氣?

    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斷了跟她的感情,還是不知該如何繼續跟她這段婚姻?

    羅瑩開始更加難過,抱着頭痛哭起來。

    女兒似乎聽到了她的哭聲,擦了擦眼睛,睜開眼,小手扯住羅瑩的手腕,“媽咪,您怎麼哭了呀?”

    “沒事,瑄瑄,媽咪的眼睛裏進了沙子,吹吹就好了。你快睡吧。”

    第二天一早。

    羅瑩很晚纔起來,她接近天亮才睡着。

    李嫂一大早便把醒來的女兒抱出房間伺候洗漱換衣服然後送去了幼兒園。

    羅瑩出了房間,沒有看到容璟。

    問起李嫂,李嫂才說:“先生他似乎出去了,今天助理沒開車過來接他,一個人開車走的。太太,我去幫您把早餐端出來。”

    “不必了,我要回漫畫工作室,很多稿子沒趕完。午飯不回來吃了。”羅瑩簡單收拾好自己,提着包包便出了門。

    彼時。

    容璟開車來到了海城的監獄。

    監獄長不敢隨便把他放進去,又不敢得罪這位說一不二的海城之王,只好通知了局長過來。

    局長一大早便被容璟給喚來了,心情非常的不好:“容璟,我覺得你小子跟我犯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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