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你清醒清醒,我不是你老婆。”夏滾滾雙手推開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

    這男人卻摟的更緊了,“我就你一個老婆,不是你是誰?老婆,讓我親一口。好不好?”

    喝醉了酒的男人眼神跟睜不開似的,懟着她的臉,滿臉在找她的嘴。

    夏滾滾立馬用手捂住了嘴巴。

    這可是她的初吻,怎麼能被他這樣稀裏糊塗奪了去。

    “老婆,你嘴呢?嘴給我張開。”醉酒後的沈星河脾氣有些急,說話帶着命令的口氣。

    夏滾滾捂着嘴,死活不肯鬆開。

    沈星河輕笑一聲,扯開了她的手,深邃狹長的目光看着眼前女孩兒漆黑的瞳眸。

    她長的太漂亮了。

    以至於他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

    男人的力氣始終是比女人要大的。

    夏滾滾還沒來得及從他手裏掙脫出自己手。

    沈星河便俯身吻了上來,撬開了她的脣。

    “唔……”夏滾滾盯着天花板,一時愣住了,一雙腿想去瞪他卻被他死死壓着。

    “夏滾滾,我承認……你色-誘成功了。”耳邊傳來男人從薄脣溢出的低沉嗓音。

    夏滾滾:“……”她什麼時候色-誘他了???

    還有,這是她的初吻,要留給將來老公的。

    夏滾滾委屈的不行,可脣上的男人吻的發了狠,越來用用力。

    夏滾滾含着淚光,猛的往他薄脣上一咬。

    痛感伴隨着滿嘴的血腥味讓沈星河清醒了幾分,望着眼前的夏滾滾如受驚的小鹿逃至牀腳。

    沈星河打了個酒嗝,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怎麼辦?

    好尷尬,他好像幹了一件一直想幹但又非常禽獸的事。

    夏滾滾一定想殺了他。

    那他還是先裝死吧。

    身軀一倒,倒回牀上,呼呼大睡。

    像極了那種佔了便宜不負責的流氓。

    夏滾滾爬下牀,走到牀沿,用力踹了他兩腳,然後逃一般的離開了他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

    酒店三樓的早餐供應餐廳。

    沈星河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盤水果麪包坐到夏滾滾對面。

    夏滾滾和其他幾個祕書在一塊喫早餐。

    “沈總,你嘴巴怎麼了?上火起泡了嗎?”祕書關切的問。

    沈星河盯着眼前低頭喫早餐的夏滾滾:“磕的。”

    “聽聞您昨晚去酒吧了,喝醉磕地上了?”

    “磕人身上了。”沈星河抿了一口牛奶,脣上疼的要命。

    夏滾滾始終沒看沈星河一眼。

    “你們坐別處去,我跟夏滾滾有話要說。”沈星河吩咐其他幾個祕書滾開。

    祕書們不好多說什麼,紛紛端着餐盤走開了。

    夏滾滾端起餐盤也想走,被沈星河叫住了:“昨晚……”

    “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夏滾滾極力撇清跟他的那個吻。

    “哦,可是昨晚喝醉的明明是我,爲什麼斷片的人卻是你,你不想我負責嗎?”沈星河幽深的眸緊緊盯着她。

    自從那個吻過後,他清醒入場,而且一整夜都沒睡着,一直在回想這個吻。

    “不需要,沈總這種登徒浪子,這種事應該經常幹。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可我纔是被狗咬的那個,我的嘴巴就是證明,你是那條狗嗎?”沈星河盯着她問。

    夏滾滾:“……你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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