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風擡起頭,映入眼簾的男人是和他差不多年紀的曾經舊友雲城沈家的沈安嶽。

    二十幾年了。

    他們再沒聯繫過。

    這二十幾年,沈家依然在雲城一家獨大,成爲了雲城霸主。

    而夏家雖永遠無法跟蘇家比擬,但在飲食行業也在江城殺出了一片天,成爲了飲食界的絕對大佬。

    況且夏行風當年是白手起家,而沈安嶽自打一出生便是沈家的繼承人,含着金湯匙。

    他們倆曾經是一個大學的,一個專業的,並且住在一個宿舍。

    直到後來……

    發生了一些不想提及的變故,他們便回了各自的城市各自打拼事業。

    夏行風掐滅了手中的煙站起來望着沈安嶽:“你……這些年過的還好吧?”

    聽聞沈家十多年前殺出一個逆子,把沈氏搞的烏煙瘴氣,沈安嶽的繼承權也被奪了去。

    那個人便是年紀輕輕卻傲視羣雄的雲慕野。

    “我挺好的。公司交給兒子打理了。現在落得清閒。”沈安嶽隨和的笑着。

    他和夏行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在大學裏,大家都說,沈安嶽是溫暖的春風,而夏行風卻是冬日凜冽的寒風,冰冷刺骨,不易接近。

    夏行風雖然窮,但他骨子裏卻一直很傲,且學習極好,人也極爲優秀聰明。

    “我也是,公司女兒在打理,我整日也就搓搓麻將,釣釣魚了。”夏行風揚起一抹笑。

    歲月如風霜打磨過了他們的臉,讓他們也逐漸染上了歲月的痕跡。

    “那有時間,我們可得約着釣釣魚。剛纔跟你們一起來醫院的是你的女兒?”

    “嗯。叫夏薰。”夏行風每每被人問起女兒,都極爲自豪,但說起這未婚先孕的事,他便嘆了口氣。

    “哦,原來未味如今掌權人是你的女兒,真是培養了一個非常優秀的女兒。”沈安嶽忍不住的誇讚。

    “你兒子也很優秀啊,不過你們爲何會出現在江城?”夏行風問。

    沈安嶽指了指那間病房:“臭小子不爭氣,長這麼大還不會照顧自己,在這兒出差不知道喫錯了什麼東西,食物中毒了。”

    “嚴重嗎?”

    “還行,死不了吧。我樂觀,死了大不了再生一個唄。哈哈哈。”沈安嶽灑脫的說。

    夏行風搖了搖頭,“死了你就哭吧。”

    聊的差不多了,沈安嶽望着夏行風,欲言又止。

    “你……”

    夏行風:“你有事問我?”

    “就是想問問你,還有江雅的消息嗎?”沈安嶽問,深沉的眸一直盯着夏行風的表情。

    提到江雅,夏行風的臉色頓時變了,“提她做什麼?”

    “我……在雲城見到她了,闊別二十幾年。沒想到……她過的一點都不好,明明那個時候,她是我們大學最漂亮最優秀的學生。多少男人都仰慕她。”沈安嶽說着說着,嘴角斂下,溢出一抹苦澀。

    “行風,你快看。咱們有大外孫了。”從監察室出來的夏母高高興興的拿着一張B超單走到夏行風面前。

    夏行風接過B超單看了一眼:“外孫在哪兒?”上了年紀,且跟喫食打了大半輩子交道,他也看不懂這B超單上的數據。

    夏母指着B超單圖片上,子宮內壁的一個花生粒大小的東西說:“在這兒,醫生說這個就是胚胎,都有心跳了。”

    ——作者的話——

    故事逐漸明朗。大家應該猜到怎麼回事了吧,看完打卡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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