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文佩臉色蒼白,緊張的筷子都拿不住了,一雙眼神飄忽不定:“我明明收好了放在抽屜裏的,可誰知今天去找,怎麼也沒找到。”

    “找不到就算了,我又不稀罕這種東西。”夏薰無所謂的說。

    夏滾滾剛回夏家,她也不希望這種烏七八糟的事破壞了她的心情。

    夏行風面對夏薰說道:“這是夏家祖上傳下來的,理應傳給你。”

    “我派傭人在整個別墅上下都找過了。唯獨……”寧文佩欲言又止。

    目光悠悠的轉向夏滾滾這邊。

    低頭喫飯的夏滾滾更加不安了。

    她看着自己做什麼?

    “唯獨什麼?說話別吞吞吐吐的。”夏行風不耐煩的說。

    夏家的傭人都是幹了十幾年的,家裏從未失竊或是丟過什麼東西。

    爲何偏偏在這個薰兒結婚這個節骨眼上,這東西就丟了呢。

    “滾滾的房間沒有找,我想着我昨天才剛收拾她房間,應該不可能會在她房間。肯定是被哪個傭人拿了去,或是我哪天戴了,忘了放在哪裏了,都怪我,都怪我,上了年紀,我這個記性真是越來越不行了。”寧文佩一直搖頭。

    這時,一個老傭人站了出來:“老爺,夫人,大小姐,我早上的時候,看見二小姐進了你們的臥室,我剛要去臥室的洗手間裏收髒衣服,便看到她鬼鬼祟祟從房間出來,出來以後直接就奔自己房間去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夏滾滾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憤怒的站起來。

    一個下人竟敢捏造這種子虛烏有的事來陷害她。

    “你一個傭人竟敢玷污二小姐,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讓她捲鋪蓋走人。現在連夏家的傭人都敢爬到主子頭上隨意抹黑了嗎?”寧文佩使了個眼色,讓保鏢進來拖人。

    保鏢扣住傭人的胳膊,要將她拖走:“我沒有,老爺,夫人,我沒有說謊,我只是說出自己看到的。二小姐從外面被找回來,什麼人品都還不清楚,她看見了值錢的東西難免會想要。”

    “給我拖下去,真是無法無天了,就是我平時疏於對你們的管教,行風,是我不好。”寧文佩一邊道着歉,一邊又多了句嘴,“滾滾剛來夏家,對這些地方都不熟,走錯房間,或是記錯房間也是正常的。這裏是夏家,她想去哪個房間逛,就去哪個房間逛都是她的自由。一個傭人何來資格說三道四。”

    夏滾滾望着眼前這溫婉知性大方,說話滴水不漏的寧文佩,內心有些想笑。

    一把年紀了,竟這般能裝。

    虧她昨天還以爲她是什麼好人。

    如果她猜的沒錯,今天早上她特意送給她的那隻玉鐲,就是原本應該要送給夏薰的吧。

    “夠了,喫個晚飯都不得安寧,滾滾今天應該沒出別墅,既然你們懷疑她,現在就去她房間搜,我夏行風的女兒,以前過的再窮,也幹不出這種事來。我有這個自信。”夏行風瞟了夏滾滾一眼。

    雖然沒必要向一個傭人交代什麼。

    但他同意讓人去搜,也是爲了讓她剛進夏家,在夏家下人面前樹立權威,證明她坦坦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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