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夏行風伸手止住了她繼續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

    寧文佩立馬坐到了夏行風身邊,握住了他的手:“我就知道你是瞭解我的,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

    夏行風從她手上抽走了自己的手:“我說我知道你是一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而且精於心計。”

    寧文佩瞬間愣住了,愁苦的臉慌了神:“行風,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在夏家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我娶你,就是因爲你表面溫柔端莊不會讓我失了面子,又懂得進退,而且還有心計,鬥得過那些來找我麻煩的女人,說白了,娶你回來是在利用你,而你也只是爲了享受夏家的榮華富貴,我們各取所需罷了。”夏行風說的很直白。

    寧文佩竟沒想到,這個男人竟如此冷血無情,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這種話,他竟可以毫無情緒波瀾的說出來。

    她早就知道他是個薄情寡義的人,可她究竟在期待什麼?她以爲她會是他衆多女人裏特別的那一個。

    “夏行風,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到底在說什麼?”寧文佩伸出手猛錘在夏行風胸膛上。

    夏行風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甩開:“還有一個,我就是爲了老了有個伴照顧我,免得女兒擔心,但現在想來,你並不珍惜這個機會。現在收拾東西,滾去我給你置辦的那套公寓住。暫時別回來了,至少在薰兒婚禮之前,我不想看到你。”

    被掀翻在地的寧文佩如遭雷劈,匍匐在地,絕望驚愕的瞪着這個絕情可怕的男人:“我給薰兒操辦了婚禮,你現在不讓我出席她的婚禮?”

    “薰兒去世的母親應該不希望你送她的女兒出嫁。我原本就沒打算讓你出席。”夏行風淡淡的說。

    寧文佩笑了,原來到頭來,這個夏行風就把她當成了局外人。

    那她還爭什麼,到底在爭什麼?

    哈哈哈,真是可笑。

    從地上爬起來的寧文佩抹去了眼角的淚,轉身離開夏家。

    身後的傭人叫住她。

    她回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夏行風。

    以前她擔心他把江雅接回來奪走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

    現在她才發現她錯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徵服過這個男人。

    夏行風,你會不得好死的。

    你給我等着!!

    寧文佩咬着脣,含着恨離開了夏家。

    夏行風讓人盯着她,怕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

    蘇家醫院那邊。

    沈星河帶夏滾滾在蘇凜的辦公室內聊江雅的病情。

    窗外似乎有不同標誌的直升飛機在高空盤旋,如空中飛向的大鳥往一個方向去。

    夏滾滾一副沒見過大世面的樣子,把頭伸出窗外去看了一眼:“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直升機?在搞軍事演練嗎?”

    蘇凜瞥了一眼窗外,立馬放下了手中的筆,趕緊脫下了手中的白色大褂:“具體的手術細節回頭有專門的醫生跟你們對接,我要回去了。”

    “蘇醫生,你回哪兒去啊?是飛機要轟炸嗎?恐怖襲擊?”夏滾滾看蘇凜如此焦急,以爲是出了什麼大事。

    “什麼恐怖襲擊,明明是小妹降臨。”蘇凜放下白大褂:“走了。”

    夏滾滾還在懵圈當中,沈星河拉住夏滾滾的手:“蘇家兩位哥哥過兩日同時大婚,是陵城的飛機和北連國的飛機到了。他口中的這位小妹是顧易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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