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一口親完。

    早早用小手擦了擦臉頰,然後看向顧易檸:“媽咪,這些年您受苦了。”每天都要被爹哋這樣狂嘬。

    顧易檸哭笑不得。

    傅寒年只想把這兒倆個小傢伙一併狠狠從房間丟出去。

    他帶顧易檸再回房間練個小號去。

    “媽咪媽咪,你快親回來,把爹哋那難聞的氣味蓋過去吧,不然安安今天晚上都不要睡覺了,帶着爹哋臭臭的吻睡覺覺,安安會做噩夢的。”

    安安纏着顧易檸撒嬌,讓她往他臉蛋上親,而且要親在剛纔傅寒年親過的那個地方。

    “臭小子,你才臭,你全身上下都臭,你知道你小時候拉屎的時候有多臭嗎?我特麼還要給你換尿不溼,我上輩子欠你的?”傅寒年一把揪住安安的臉頰,他今天非要把這嘴碎的臭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你就是欠我們的呀,不然我跟哥哥爲什麼不上別家討債,專挑你呢?”

    傅寒年氣的鼻子都快吹飛了。

    握着掌心的拳頭已經按捺不住要砸在他那兩團柔軟的PP上了。

    “臭小子,你找揍。”

    顧易檸見情況不妙,立馬從後面抱住了傅寒年,雙手緊緊箍着他的腰身,臉頰貼着他寬厚的背,並將他往外拖:“我們睡覺去吧,老公。”

    傅寒年扯開她的手:“收拾完他們再睡也不遲。”

    “你收拾他們,那今晚你睡沙發,別上我牀了。”

    被顧易檸這麼一威脅,傅寒年突然覺得這一頓胖揍下去,他倒損失慘重,划不來。

    他只好氣的鬆開了拳頭,轉身攬過她的腰肢,離開兒童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夫妻二人回到主臥。

    傅寒年迫切的將她摁在牆上,滿是酒氣的脣覆在她脣上,拼命的吻。

    顧易檸忙推開他:“你不是沒中藥嗎?”

    爲什麼今晚的他如此的熱烈而急切。

    “我早就中了毒。”傅寒年貼在她耳垂處,輕呼了一口熱氣:“中了一種名叫顧易檸的毒,這輩子戒不掉,只會越來越上癮。”

    ——

    雲城。

    雲慕野把雲煙帶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帶她熟悉所有的環境。介紹所有當初她喜歡的東西。

    雲煙似乎還是對什麼都很陌生。

    她覺得這個家太大,太冷清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是一定要摟着雲裳睡的。

    雲慕野洗完澡,穿着黑色的絲綢睡衣剛坐到牀上,準備和她們母女倆同睡。

    “你不要過來,男生怎麼可以和女生一起睡覺覺呢?”雲煙猛的推開他。

    雲慕野被推的一個暈頭轉向,“你摟着的人是我的老婆,我不跟她一個牀跟誰一個牀。”

    “媽咪說了她有小寶寶了,我聽醫生叔叔說,有小寶寶的媽咪是不能跟爹哋一起睡的,所以你以後都不能跟媽咪一起睡,所以你還是睡沙發去吧?”

    雲慕野:“……”他在雲裳和雲煙面前混了這麼久。

    還是第一次把自己混到了沙發上來睡覺。

    真他麼是越混越差勁。

    他不甘心。

    他是她爹哋,是雲裳的丈夫。

    憑什麼睡沙發。

    雲慕野掀開被子,強行鑽進了被窩。

    大長手摟着一下摟了兩個,還發表了一句感慨:“老婆孩子熱炕頭,我雲慕野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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