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不許放她走。”一直沉默寡言的洛顏突然握住了顧易檸的手,示意她不要放人,尤其是吉莉安。

    顧易檸轉頭看向滿頭大汗的洛顏。

    剛纔他們竟誰也沒有發現洛顏不對勁。

    “顏顏,你怎麼了?”傅宴扣住洛顏的小手。

    才發現她的手很冰很冰,整個人都在抖。

    顧易檸趕緊抓起她的手腕,搭在她脈搏之上,靜心凝神的診斷着。

    過了幾分鐘,顧易檸眸中驚現驚詫之色看向洛顏。

    洛顏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在傅宴面前說。

    顧易檸懂洛顏的意思,她命人擡着吉莉安,“把她給我一併帶回去吧。”

    洛顏這脈象,彷彿是對某種致幻劑上了癮。

    “你們敢帶女王走,誰也別想活着出去。”護衛首領舉着槍,堅決不願意讓步。

    整個Y國的軍隊正在快速調派到這邊圍堵顧易檸等人。

    他們就算有翅膀,也別想從這兒飛出去。

    “你們敢攔路,那我就只好殺了她,讓她一起陪葬?”顧易檸也不含糊,搶過傅寒年的槍便抵在了吉莉安的頭上。

    傅寒年:“……”他無奈的看向厲風:“第幾次了?”

    厲風一下沒明白少爺話裏的意思:“少爺,什麼第幾次了?”

    “她搶我槍。”第幾次了?

    厲風無奈的笑了笑:“記不清了,少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Y國大軍馬上要趕來,我們這要怎麼出去?”

    “直升機到了嗎?”傅寒年問他。

    “入境Y國的時候遇到點小麻煩,應該還要一會兒。”厲風看了一下腕錶,凝重的說。

    “那今晚留宿?”

    傅寒年問在場幾個人,包括傅宴等人。

    “哥,在這兒留宿不怕晚上就被射成了篩子,再也沒醒過來嗎?”傅宴焦急的說。

    而且他家顏顏好像生病了。

    都怪他不好,之前爲什麼非要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肯定着涼了。

    “顏顏……我抱着你吧。”傅宴攔腰把虛弱的洛顏抱了起來。

    洛顏撇開臉,拼命的推開他:“不要,放我下來,我求你了……放我下來。”

    她又要發作了。

    每次發作都伴隨着毒癮還有那種抑制不住的欲-望。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若是再做出任何出格的行爲,她的臉還怎麼保得住。

    “你是不是不舒服?哪裏不舒服,你跟我說啊,嫂子,你診出來沒有?顏顏她怎麼了?是不是着涼了?”

    洛顏一再給顧易檸使臉色,示意她不要多嘴。

    顧易檸只好對傅宴說:“是,有點着涼了,我這裏有些藥,吃了就好了。”

    顧易檸拿出身上一瓶黑色的藥丸,這個對她此時的難受有緩解作用。

    但這種上了癮的毒,只怕是沒這麼好去除,要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戒了。

    直升機抵達以後。

    傅寒年帶着顧易檸傅宴洛顏等人一同登上了直升機。

    至於吉莉安,也一併帶了上去。

    護衛們想開槍,但又不敢開槍,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一國之主,被他們明目張膽綁了去。

    回去的飛機上。

    傅寒年俊美的面容上充滿了陰沉的寒氣,一雙冷眸死死的盯着還在昏睡中的吉莉安。

    “你一直盯着她幹什麼?”顧易檸有些喫醋的說。

    傅寒年抱着雙臂,凝重的說:“在考慮怎麼下刀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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