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個吻就像一壺開水潑向了他全身,搞的他現在燥-熱難安。

    就好像偷了情一般刺激。

    “厲風……”溫尋低聲喚他。

    厲風沿着牀邊一挪再挪:“別別,別叫我,溫小姐,我雖然不是什麼正經男人,但是輕薄有夫之婦,這特麼不是我擅長的啊,罪過罪過,你還是走吧,別來煩我了。”

    多親幾次,他怕自己頂不住。

    溫尋從牀上坐起來,一點一點挪到他背後,從他背後捏住了他兩隻敏-感的耳朵,脣瓣貼到他耳畔輕聲道:“你以前說,你的耳朵最動不得。我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有些事情也是可以嘗試的,我不介意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讓你想起來我是你的誰?”

    厲風徹底被嚇住了。

    他拼命的咳嗽,摔到了牀底下:“我……我……我不用。溫小姐懷着孕還是悠着點吧,求你了。”

    看到他嚇成這樣,溫尋倒覺得非常有意思。

    以前都是厲風對她耍流氓,現在輪到她了。

    這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懷着孕不是更刺激嗎?那種剋制又禁-欲的感覺?”溫尋低聲問。

    厲風瞪圓了眸,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溫尋。

    這特麼還是他的小尋尋嗎?

    她怎麼變質了?

    以前冷清寡淡的小百合怎麼變成了熱情小玫瑰。

    厲風要逃。

    溫尋翻身下牀,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不是要換衣服嗎?我來幫你換。”

    順便她再仔細看看他後背那顆痣,到底是怎麼去掉的?

    如果是去掉的肯定會有痕跡。

    溫尋滿身蠻力,拉扯那幾下,他竟掙脫不開,再加上不敢用大力,傷了她和肚子裏的孩子。

    一來二往,厲風的襯衫真就被扯開了,釦子崩落了幾顆,露出被抓紅的鎖骨和健碩胸膛。

    “救命啊……快來人啊,有人要強我。”厲風只得大聲呼救。

    溫尋這人臉皮薄,有外人進來,她一定不敢再放肆。

    不一會兒,女侍和護衛一個接着一個進來。

    大家一副看戲的表情盯着牀上大戰糾纏的厲風和溫尋。

    溫尋一記冷眸掃向他們:“我們夫妻倆辦事,輪得着你們來圍觀?滾出去。”

    那些護衛和女侍被溫尋強大的氣場嚇住了,紛紛扭頭出去了。

    “喂……你們怎麼走了,特麼把我也帶出去啊。”厲風不斷呼救。

    可他卻終究逃脫不了溫尋的魔爪,他被強行摁在了木質牀上,手被身上脫下來的襯衫綁在了牀頭。

    溫尋將他翻了一個身子,俯下身軀,仔細檢查他後背那顆痣。

    那顆痣去除的地方,果真有一個淺淺的坑。

    即便是抹去了痣的痕跡,但也能看出來,這以前是有過一顆痣。

    更加確定厲風身份的溫尋欣喜不已。

    她蹲在牀沿,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根本止不住。

    他沒死,真的沒死,好好的回來了。

    她很高興。

    可是高興的想哭。

    被綁在牀頭的厲風就納悶了:“拜託,綁的是我啊,你哭什麼呀?”

    溫尋擦了擦眼角的淚,“沒什麼,讓我抱一下。”

    她扯過被子,抱着他光禿禿的腰身,然後蓋在兩個人身上,就這樣纏着他一動不動。

    厲風雙眼望天:“……”怎麼感覺此時此刻的他像極了被女匪劫上寨子的‘壓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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