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摔在地上的護士捂着摔疼的屁屁爬起來:“傅太太,您誤會了,這抱被上有個標籤沒拆,我們怕扎着小寶寶,就想用刀子把標籤給割下來。”

    “這……”顧易檸死死抱着懷中不哭不鬧的孩子,臉色越發寡白。

    不至於這麼尷尬吧?

    難道她誤會了?

    “你們就不會用剪刀嗎?”

    “這邊的剪刀都是手術用的剪刀,不能隨便用來它用的,這刀還是廢棄的手術刀,放在牀底下的收納盒裏。”護士無辜的爲自己辯解道。

    她敢動手刺殺堂堂傅氏集團家的孩子,她怕是不想活了吧。

    “那你們幹嘛一直拍我孩子?”顧易檸剛纔看這兩護士就覺得不對勁。

    拎着她孩子,又甩又拍的。

    她一個老母親的心都懸了起來。

    “這孩子一直沒哭啊,生下來不哭,是一定要拍哭的。”

    護士解釋的都快哭了。

    她們剛纔被打一頓事小,這若是被傅爺知曉,她們有謀害傅家孩子的嫌疑,她們算是完了。

    醫生嚇的臉色都白了。

    戰戰兢兢的請求道:“傅太太,您……您能不能先回產牀上,我們還要繼續給您縫針,有一點撕裂。”

    仍然不肯安心的顧易檸抱着孩子躺回產牀上:“我抱着孩子,你們給我縫。麻醉別打了,就幾針而已,我能忍。”

    她怕她打了麻醉一個恍惚,人給她又抱走了。

    醫生和護士就沒見過這麼虎的產婦,本以爲傅太太是個嬌滴滴的千金小姐。

    沒想到,這麼強悍。

    醫生立即安排給她縫線。

    產房外。

    帶着一夥人風風火火趕回來的傅寒年陰沉着一張臉。

    傅老爺子和唐婉蘇鴻等人見他趕回來,一擁而上。

    “早早安安呢,平安帶回來沒有?”

    傅寒年點了點頭:“我都毫髮無傷的回來了,還能有這倆小兔崽子什麼事?”

    衆人鬆了口氣。

    傅老爺子捂着心臟口:“唉,天殺的,是誰綁的我小曾孫,我老頭子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爲兩個小崽子討回公道。”

    “人死了,討過了。檸檸呢?”傅寒年現在最緊要關心的,便是生產完的顧易檸。

    說好的不讓她生了,卻再一次讓她受這種苦。

    他對不起她。

    “還沒出來呢?”

    這時。

    產房門推開,護士拿着一張登記表走出來報喜:“恭喜,恭喜,顧易檸生了哈,家屬在哪邊,過來一下。”

    傅寒年立即走過去,“我太太還好吧?有沒有大出血?”

    護士被傅寒年冷沉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了,顫抖着手,將那張表遞過去:“產婦很好,沒有別的情況,這是孩子的出生信息,八點三十分出生……是個女孩兒哈。”

    “你說什麼?”傅寒年以爲自己聽錯了。

    他回到醫院這一路,不知懊悔了多久,不該生這二胎。

    得知是兒子之後,心情也沮喪到了谷底。

    可這護士剛纔說什麼?

    他是不是聽錯了?

    他抓過那張表,看着表上的小腳丫,那麼小巧秀氣。

    “是一位千金,恭喜傅爺兒女雙全了。”護士爲了說好話,特意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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