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有了傅總這句話,我就可以暢快的說實話了,我相信有諸多媒體和評委以及觀衆的見證,絕對不會縱容一個抄襲者拿到今天的名次的。”顧易檸握着話筒,目光如攝像機一般慢慢推向顧文萱。

    攝像機在顧文萱的臉上打了個巨大的特寫。

    顧文萱的臉色頓時慘白。

    “我要舉報的人就是她,今天的第二名顧文萱!”

    今天,她不僅要奪了她的第一名,就連第二名她也別想要了。

    顧易檸纖白的手指直指顧文萱的臉。

    所有的攝像頭和目光懟了上來。

    顧文萱驚慌失措的後退了幾步,聲音嚇的破了音:“你血口噴人,我跟你無怨無仇,你污衊我做什麼?”

    顧易檸暗忖,還無怨無仇。

    仇怨可大着呢。

    “顧二小姐如若沒抄襲,我污衊你也沒用啊,你剛纔的參賽作品在十年前的香水之家刊登過,香水名爲未梔,原創調香師是暗香盈袖,後因她去世後,這成爲了遺作,永久封存,不再上市,如果年代久遠大家無從考證,我可以推薦大家上網搜索一本香水之家第199期的雜誌電子刊,上面有明確記載香水的配方……”

    這是連顧文萱都不知道的事。

    聽完顧易檸的說辭,她幾乎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反駁。

    她只知道這香水方子是父親給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顧易檸瞥着她慌亂無措的樣子,嘴角勾起不屑的蔑笑。

    暗香盈袖是她的親生母親謝晚香的調香師藝名,當年顧庭遠利用她壯大顧氏集團,直到母親油盡燈枯之時,他都還在利用她,不惜在她死後將她所有香水作品封存,轉爲自己名下使用。聲稱爲自己所創。

    母親當年將所有的香水方子交予她手上,讓她祕密保管。

    所以在顧文萱介紹自己作品之時,她便了如指掌,她今天的作品抄襲的是母親的哪副香水方子。

    既然顧庭遠父女倆這麼喜歡抄襲,今天她就讓他們自食惡果。

    厲風很快查證到了顧易檸所說之話確實屬實,並如實上報到傅寒年這兒。

    “少爺,顧二小姐的作品的確屬於抄襲作品。”

    調香師比賽必須使用自己的原創作品,抄襲是大忌。

    “我宣佈,撤除顧文萱第二名的名次,比賽成績作廢,並終生不得參與調香師比賽。”

    傅寒年霍然起身,當着所有媒體的面當衆宣佈對顧文萱的處置結果,沒有絲毫猶豫,完全不拖泥帶水。

    他的話人如冰霜,冷硬堅決,容不得一絲置喙。

    顧文萱本還想爲自己辯解些什麼,她就被定了死罪。

    飽受打擊的她腳底一軟,跌坐在地上,跟丟了魂一樣。

    現在,連傅寒年都看不起她了。

    顧易檸輕蔑的瞥了她兩眼,帶着一絲暢快,轉身踏上領獎臺。

    傅寒年蹙着眉頭,帶着他的人快速從比賽會場撤離。

    顧文萱跌跌撞撞的追上去,“傅爺,您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那個賤人她污衊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厲風高大的身軀攔在顧文萱面前:“顧二小姐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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