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傅寒年默默將獎盃放回沙發上,波瀾不驚的問。

    厲風壓低身軀,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有對家尋到了您這些年出入醫院治療嗅覺的一些蛛絲馬跡,並且還通過這次的評分表斷定您是通過抄寫身邊評委的評分來掩蓋自己嗅覺喪失。”

    “說重點,人處理了嗎?”傅寒年冷着臉問。

    這些年他爲了掩蓋這件事處處謹慎小心,可還是有漏網之魚成爲威脅他的存在。

    顧易檸就是其中一個。

    “已經花錢壓下了,但這不是長久之計,少爺若是治癒了的話所有猜忌都會不攻自破,少爺要不我們找太太出手幫忙?”

    “她沒這個本事,她也就只能讓我短暫性的聞到香味罷了,就她這點小計倆別指望。“傅寒年嫌棄的道。

    “那我們只能寄希望於那位神醫鬼手了,近來這個人在陵城現身過,我馬上派人追查,查到了一些消息。”

    “我要儘快見到這個人。”

    傅寒年微眯的眸覆上一層戾氣。

    盯了這位神醫鬼手不少日子了。

    這個人神祕莫測,外貌不詳,身高不詳,性別不詳,根本無跡可尋,出診時間毫無規律,而且只對有緣人出手相救。

    對不上口味的,對方直接拒絕醫治,砸多少錢都無動於衷。

    就是這麼任性。

    “根據關係網的線人傳來的確切消息,下午五點這位神醫鬼手好像在附屬醫院約了一個叫謝素雲的醫生。”

    “派人盯着這個醫生的診室,五點左右進出過她診室的人,一律不要放過。”

    “是,少爺。”

    ……

    下午五點,附屬醫院。

    一個戴着鴨舌帽穿着黑色T恤牛仔褲的女生戴着口罩走進了謝素雲醫生的診室。

    暗處,不下十雙眼睛盯着她的身影走進診室。

    醫院外的街道邊,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車上,傅寒年曲着長腿靠在車後座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捧着一臺平板。

    平板上實時播放着醫院屬下那邊傳來的監拍畫面。

    少女進入診室之後,立馬關上了診室的門,並摘掉了臉上的口罩,露出一張絕麗稚嫩的臉龐。

    “易檸,你來了。”謝素雲見到顧易檸,笑着從工作椅上起身相迎。

    顧易檸加快速度衝到謝素雲面前,握住了她的雙手:“小姨,外面有人在盯着我,我不能多留。是母親的死有了新的發現嗎?”

    謝素雲是顧易檸母親的親妹妹,又是顧易檸母親謝晚香的主治醫生之一,因爲當年沒能護住她母親的命而深感愧疚,所以對這個親姐姐的女兒格外照顧。

    這些年幾乎將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了她。

    她們同時認爲當年謝晚香的死存在蹊蹺,便一直追查此事。

    “我今天見到了那個躲了我們十年的法醫朋友。我用他的前途做威脅逼他說出了真相,你媽媽的確不是死於普通的肺病,當年她吸入的香薰裏有致癌的香料,導致她終年咳嗽不止,身體一天比一天虛,他當時解剖的肺部是黑色的,這些事實被顧家強行隱瞞至今……”

    轟!

    這個噩耗無疑一記重擊,將顧易檸的心臟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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