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這個陰晴不定的大魔王,這又是要做什麼?

    他不是gay嗎?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嗎?

    顧易檸睜大美眸,瞪着他,張了張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緊接着,傅寒年湊近了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耳邊,順着耳膜吹進去,弄的她癢癢的,脖子紅到了耳根。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你……”顧易檸氣的發狂。

    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張嘴,就沒什麼好話。

    奮力推開他,正要從他身上起來。

    傅寒年磁性十足的嗓音如大提琴一般在客廳內響起。

    “所有人都聽着,她以後便是這個家的少夫人,誰若是看不起她,或是欺負她,就是跟我過不去!”

    話畢,傅寒年將顧易檸從他身上拎了起來。

    照樣嫌棄的扔回沙發上。

    靠。

    當她是球啊,說撿就撿,說扔就扔。

    顧易檸心裏媽賣批,好不容易從沙發上爬起來。

    傅寒年已經闊步沿着木質旋轉樓梯上了二樓臥室。

    顧易檸感覺到了一陣冷颼颼的風從臉頰劃過。

    一擡眼。

    別墅內所有的傭人全都以同樣驚愕的表情盯着她。

    更多的是敵意。

    傅寒年,這個王八蛋。

    她就知道他不會突然這麼好心在傅家承認她的名分。

    原來,就是想讓傅家上下狠狠的羞辱她罷了。

    “還騙我說是什麼家庭醫生,我真是腦子有坑纔信了你的鬼話。”陳大媽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但又鑑於顧易檸此時少夫人的身份,哪敢再說什麼,說道了幾句便匆匆下去了。

    陳媽都不敢說什麼,更何況在場的傭人。

    “少夫人,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跟我們說。我們先下去了。”

    “嗯。”顧易檸點了點頭。

    傭人退下後,便在門外開起了小會。

    “這女人這麼醜,少爺是怎麼看上她的啊?”

    “我看我都比她更有資格當少夫人。”

    “少爺不是gay嘛,我看少爺也不過是故意找個醜女來堵老爺子的嘴,不想服從家族婚姻的安排罷了。頂着個少夫人的頭銜而已,沒看到少爺對她也不怎樣嘛,以後我們也用不着怕她。”

    “說的也是。”

    ……

    當晚。

    她的所有生活用品包括衣服全部丟進了一樓客房,挨着傭人房的客房。

    明面上說是客房,其實跟傭人房也沒差。

    不知這是傭人擅自做的決定還是傅寒年默許後的決定,顧易檸沒心情探究這些。

    她接到了一個新的醫學任務,需要在明天完成。

    今晚她一定要好好睡上一覺,養精蓄銳。

    洗過澡她便倒牀上睡下了。

    樓上臥室的落地窗前,身穿白色浴袍敞露胸膛的他透着一股別緻的魅力,手中握着的紅酒杯在手腕的轉動下輕輕搖曳。

    牆上的英式掛鐘已經過了十二點。

    傅寒年寒厲的目光瞥向那條門有數十次了,也沒見顧易檸那女人進來。

    他在等。

    等顧易檸主動過來謝謝他。

    這個女人費盡心思想要爬他的牀,應該不會錯過今晚的機會。

    一旁給傅寒年倒酒的厲風似乎已經看穿了一切,“少爺,再喝點?”

    傅寒年把高腳杯往茶几上一放,從沙發處起身:“滾出去。”

    厲風連忙把紅酒放下,迅速逃離這低氣壓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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