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擔心她逃跑我可是打了五百萬給她給我治病,打電話給她。開免提接。”傅寒年捏着煙霧繚繞的香菸,冷聲命令陳媽。

    陳媽哪能不懂少爺這小心思,抿着笑意將電話撥到顧易檸手機上。

    顧易檸從小睡眠質量就不好。

    噩夢纏身不說,還特別警醒,一用動靜就會吵醒。

    她是跟蕭蕭一起睡的一張牀。

    這丫頭四仰八叉的把腳掛在她腰上,睡覺的樣子都透着幾分可愛。

    聽到手機鈴聲,她便從牀頭櫃上摸過手機,怕吵醒蕭蕭,就把她的腳搬開,然後輕手輕腳的下了牀到門外接電話去了。

    “陳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少夫人,傅家公館有門禁,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回來啊?”陳媽拿着手機,眼神瞥着傅寒年,小心翼翼的說。

    “我在我朋友家睡一晚,明天直接跟她一起回學校上課。”

    “男的女的啊?”陳媽立即問。

    這些她可是特意幫少爺問的。

    “女的啊,我怎麼可能在男同學家裏睡,是傅寒年讓你來問我的嗎?”顧易檸察覺出了什麼,握着手機,揚脣問道。

    “啊……”陳媽看到傅寒年一記眼神刀光劈過來,她立馬否認道:“當然不是,少爺早睡了,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職責。”

    “哦,那好吧,我明晚再回去吧,傅寒年還在生我氣的話,我不敢回去。”

    傅寒年聽到這兒,手中的香菸往菸灰缸裏重重一摁。

    好一個不敢回去!她膽子不是很肥嗎?

    這說出來的話誰敢信。

    “少爺的脾氣向來如此,冷冰冰的,總會給人一種很可怕的錯覺,你千萬別誤會啊。”

    傅寒年用眼神示意她掛掉。

    陳媽只好匆匆結束電話:“那既然知道您在朋友家睡,那我也就放心了,先掛了啊。”

    “好,拜拜。”

    掛斷電話。

    傅寒年擺了擺手,“下去吧。”

    翌日。

    一場權貴雲集的應酬宴上,蕭氏娛樂的蕭煙和傅寒年碰上了。

    向來清冷不喜與人言辭的傅寒年突然主動過來跟蕭煙打了招呼,並停住腳步跟她說了幾句話。

    “蕭姨近來可好?”傅寒年一套勁黑色手工西裝,熨燙的不帶一絲褶皺。

    一雙墨眸漆黑沉斂,透着冷冽。

    蕭煙是個在職場上八面玲瓏的女人,一身剪裁得體的職業套裝,配上職業妝容,紅脣瀲灩,氣質高雅且氣場十足:“寒年,好久沒一起喫飯了,今天你也過來了啊,近來是想投資娛樂圈的項目嗎?”

    “不,我只是問問您女兒最近有沒有好好相親?”傅寒年也不拖沓,直奔主題。

    他這麼一問,蕭煙的眼神閃了閃,“你不會對我們家蕭蕭有意思吧?那我就不費勁給她相親了,直接撮合你們倆得了。”

    “蕭姨您誤會了,我只是希望您督促您女兒相親之事,儘早結婚的好。”

    說完,傅寒年就這樣走了,留給蕭煙一個冷漠的背影。

    怔在原地的蕭煙細細咀嚼着他這話中之意。

    愣是沒明白到底怎麼回事,難不成蕭蕭惹了傅寒年這冷麪閻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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