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廢了,要不要晚上讓你檢驗一番?”傅寒年捏着她的下巴低聲道。

    顧易檸拍開他的手,“難不成你想浴血奮戰?”

    傅寒年:“……”

    傅宴又打完了一把遊戲,這剛擡頭,又看見這倆人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的膩歪。

    “爺爺,你快看,又開始了又開始了,我今晚這晚飯看來是不用吃了,已經飽了。”傅宴索性丟下手機回了房間。

    眼不見爲淨。

    上回原料基地的事雖然已經基本解決,但還有後續的事情沒有處理好。

    傅寒年回老宅也是單獨爲了找傅晚晴說說這事。

    她犯下的錯,他不會好心到給她擦屁股。

    “二姑,移步到書房,有事跟你說。”

    傅寒年鬆開握在顧易檸腰間的手,對她說:“陪陪那孤獨無聊又多事的老頭子。很快回來。”

    “嗯。”顧易檸點了點頭:“哎,不對,你怎麼說你爺爺的啊?有沒有禮貌?”

    她的話還沒說完,傅寒年已經和傅晚晴去了書房。

    偌大的書房內。

    傅寒年主動佔據主座,雙腿交疊,點了一支菸緩緩抽着。

    “所有訂單都能按時交付嗎?”傅寒年冷聲問。

    傅晚晴咬着脣:“至少能恢復80%。”

    “我要百分之百。”傅寒年猛吸了一口煙,菸圈繚繞,朦朧了他深邃的五官。

    “這怎麼可能?畢竟現在的原料都是外購?”

    “這禍是你闖下的,我隨時可以如實跟爺爺彙報。”傅寒年冷漠絕情的說。

    “傅寒年,你心思這麼狠毒,也難怪你爸爸會被你那心如蛇蠍的媽刻死。”傅晚晴丟下一句話,甩手準備離開。

    傅寒年厲聲喚住她:“你再說一遍?”

    冷冽的話,如冰刃,鋒利刺骨、

    那雙墨黑色的鳳眸,殺氣翻涌。

    這個女人,是他在傅家最大的容忍。

    傅晚晴被他的眼神震懾住了,稍微收斂了氣焰。

    畢竟撕破臉,要老爺子在她和傅寒年之間選擇一個做家主的話。

    一定會是傅寒年,搞不好她還會跟兒子一起被趕出傅家。

    ……

    客廳。

    傅承燁去了花房澆花。

    自從腿受傷之後,他就喜歡在玻璃花房內種些花花草草。

    這傅家老宅外那些盛放的薔薇,都是出自他這個園林師之手。

    偌大的客廳內,只剩下顧易檸和老爺子。

    見人走後,老爺子悄咪咪的跟顧易檸打探道:“那事成了沒啊?”

    顧易檸羞赧的垂下頭,雙手絞纏着手指:“爺爺,還沒呢?”

    “你都主動成這樣了,這臭小子還是不上道?看來我得想想辦法了,易檸啊,你放心,若真是我孫子的問題,我就算請便世界神醫也得去給他治。我聽說有位神醫鬼手在一個叫醫學聯盟的組織裏特有名。回頭爺爺花重金去請。”

    顧易檸驚了,雙眼瞪的渾圓。

    爺爺,怎麼連神醫鬼手都知道。

    看來她的名氣打的還挺響。

    “爺爺,還是別浪費錢了吧,那個神醫鬼手是個女生,只接受女性診療,男性病例已經不接診了。”顧易檸好心提醒老爺子。

    老爺子眯着眸,一陣嘆息:“怎麼會這樣?你怎麼這麼清楚,你認識這個神醫鬼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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