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對方接不接任務吧,我喜歡這個名字。聽着就很舒服,而且我堅信,如果這個人還活着,接了我任務,就一定會完成我的任務。”

    顧文萱戳着花名冊上那個燙金的名字——孤城。

    一遍又一遍在嘴裏咀嚼着。

    她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特別,而且一定有一段特別的故事。

    “那行,你想辦法籌錢,錢到位後,我們立即下任務。”陳慧嵐叮囑她道,“另外,這件事必須嚴格保密,事關我們的生死。”

    “知道了,媽,我可沒這麼不靠譜。”顧文萱點了點頭。

    大概兩天後的清晨。

    傅寒年和顧易檸度過了兩天蓋着被子純聊天的夜晚後。

    黑眼圈暴增,情緒持續低迷,神色略顯疲態。

    公館上下都以爲,自家少爺是和少夫人縱-欲過度,辛勤耕耘給累的。

    殊不知,這是個美麗且無奈的誤會。

    顧易檸坐在傅寒年對面,低頭喫着早餐,手裏捧着手機,一直在瀏覽着早間新聞頭條等。

    傅寒年將一盤切好的煎雞蛋遞到她面前。

    爲了引起她的注意,他故意將餐盤放的很重。

    這女人依舊無動於衷的看着手機。

    傅寒年撇了撇脣:手機有他好看,比他吸引人嗎?

    這死丫頭真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咳咳……喫早餐不要玩手機,專心喫。”傅寒年冷聲提醒她。

    “哦……好。”顧易檸倒是聽話,一手端着一杯牛奶,仰頭喝了一口,正要放下手機。

    叮——

    一條加密郵件彈送到手機主屏上。

    她立即點開一看。

    “噗……”

    剛喝進嘴的牛奶全部噴了出來。

    噴灑距離長,且擴送範圍廣。

    傅寒年的臉上也未能倖免,沾染了幾滴奶白色的液體。

    順着他精緻清雋的五官滑落下來。

    傅寒年當即就黑了臉,手中的餐具往桌上一拍:“顧易檸……你……”

    他最近受的氣夠多了,這丫頭簡直無法無天了。

    “對不起……老公,我給你擦擦。”

    顧易檸似乎被手機上那封密件給笑岔了氣,從桌上隨便抽了張餐巾紙,往他臉上胡亂擦了擦。

    她眼睛始終盯着手機不放,彷彿被人點了笑穴。

    那隻擦他臉的手哪是在給他擦臉,簡直是在給他矜貴的臉反覆蹂-躪,半天也沒將他臉上的奶漬擦拭乾淨。

    傅寒年終於是忍無可忍,繞過餐桌,將她拉入他面前,用冷厲的話怒聲警告她:“我的臉很金貴的,就給你這麼玩弄?”

    顧易檸擡頭看向她的臉,看到他臉上掛着的奶漬,再次笑噴了。

    爲什麼傅寒年禁慾的臉被她噴成這樣,再加上他此刻氣鼓鼓的樣子會這麼搞笑。

    “我幫你擦乾淨嘛,馬上擦乾淨,看好了。”顧易檸突然湊近他的臉。

    柔軟的紅脣覆在他臉上,將那幾滴掛着的奶漬吻掉了。

    傅寒年呆若木雞的愣在那兒。

    他承認,他的心臟在止不住的狂跳。

    他被這女人給反撩了。

    帶着一嘴奶香味,顧易檸笑眯眯的移開脣:“你知道我剛纔笑什麼嗎?陳慧嵐在殺手團僱了一個殺手來殺我,你知道這個殺手是誰嗎?就是我,她居然僱我本人來殺我自己,你說可不可笑……簡直太逗了,我真是要被她給蠢死。”

    顧易檸嘰嘰喳喳說了一堆,傅寒年一句都沒聽進去。

    反而直接攬過她的腰,俯身吻住她的脣。

    她的脣好香,帶着清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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