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回到傅家公館,帶着腿傷,還是一瘸一拐踏入的家門。

    “少夫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弄的啊這是?”陳媽第一個發現她腿上的傷,立馬去拎來了醫藥箱。

    順便去樓上敲了敲臥室的門。

    傅寒年也是剛不久從公司回來的,一回來就回臥室洗澡去了,今天的少爺比往日疲倦很多,上樓之前還問了她少夫人回來沒。

    她說還沒,傅寒年眸色閃過一絲複雜便進房間了。

    “少爺,少夫人受傷了。”陳媽敲完門,在門口多了句嘴。

    很快,穿着一套黑色蠶絲睡衣的傅寒年陰着臉拉開房門,洗浴過的頭髮還是半乾狀態,略顯凌亂。

    “怎麼一回事?”傅寒年聽到顧易檸受傷,心臟懸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少夫人在樓下客廳呢,我給她拿了醫藥箱。”

    傅寒年立即邁着步伐下樓。

    來到樓下沙發處,顧易檸正把腳耷拉在沙發上,旁邊打開醫藥箱,給自己的膝蓋上藥。

    小腿上踹的那一腳,淤青嚴重,纖細的小腿腫成了一個大白蘿蔔似的。

    傅寒年站在她眼前的那一瞬,遮住了她面前的燈光,害她都看不清怎麼處理傷口了。

    寒氣四溢的某人,居高臨下的睨着她:“怎麼搞的?纔出去一會兒就把自己弄成這樣?”

    顧易檸丟掉棉籤,把腿放下來,故作輕鬆的說:“沒事,就摔了一跤。”

    她要是告訴傅寒年,她碰到孤城,還被他追殺,還被他打成這樣。

    他這個醋王會直接扛着四十米大砍刀把陵城掀翻揪出孤城來碎屍萬段。

    “你確定?”傅寒年犀利的寒眸瞟向她小腿處的淤青。

    如果只是摔一跤,膝蓋擦傷是有可能,但那一處不可能有這麼大面積的淤青。

    “我小腿上是摔下去的時候,腿肚子磕到一個木棍了。”顧易檸心虛的解釋。

    傅寒年就是隻老狐狸,太精明瞭,一點沒解釋透徹都會被他懷疑。

    “木棍在哪兒?”傅寒年彎腰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將她放在他腿上。

    顧易檸的後背貼在他密實的胸膛上,他的手圈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目光一直盯着她的傷口。

    好像,很心疼呢。

    “不是,你關心木棍幹什麼?你關心我不就好了嘛。”顧易檸狂汗。

    這男人的腦回路簡直跟她一樣的奇葩。

    “派厲風找到那根木棍,帶回來,碎屍萬段……”

    傅寒年漫不經心的說,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微光。

    “……”顧易檸吞嚥了一下口水。

    被嚇的不輕。

    這所謂的‘木棍’就是孤城。

    說來說去,他就是要把人家碎屍萬段。

    想想都恐怖如斯。

    “沒事,就是一點小傷而已,別爲難一根木棍,我恢復能力很強的,馬上就能好。”顧易檸咧脣笑了笑。

    她只能用狗腿的笑來掩飾她的心虛。

    孤城這個名字連提都不能在傅寒年面前提。

    有了前車之鑑,她一定會謹記於心。

    “恢復能力很好?包括在牀上嗎?”傅寒年睨着冷眸問。

    靠!顧易檸裂開了。

    這男人一本正經的悶騷,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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