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昕趁着他們都在樓下談天說地,容雲在樓下做眼線應付着。

    她便安心走進浴室找了一圈。

    浴室裏有衝過澡的痕跡,地板是溼的,可是沒有找到容璟剛纔換的那身衣服。

    而垃圾桶裏沒有找到有血的紗布和沾了血跡的紙巾。

    不甘心的蔣昕又在臥室內找了一圈,還是沒有。

    難道,傅寒年剛纔那句話真的是在放屁?

    蔣昕害怕被容璟發現。

    這個男人的性情從半年前開始就尤爲的古怪,說不出來哪裏怪。

    但總之,如果被發現,他也不會念及她這個大嫂的情面,估計會直接將她扔下樓。

    蔣昕離開容璟的臥室,並關好房門。

    走到樓下,經過洗衣房的時候,她頓住了腳步,走進洗衣房。

    按理來說,這個時間點,傭人早已把容家上下的所有衣物都洗乾淨晾曬好了。

    爲何……洗衣房的洗衣機還在運轉。

    蔣昕走過去,打開那個正在工作運行的洗衣機,裏面正好是容璟剛纔穿過的那套衣服。

    他的衣服一般都不許別人碰,每次他都是自己丟進洗衣機,又或是直接扔掉。

    雖然今天他的行爲也沒有反常,可她就是覺得奇怪。

    一無所獲的蔣昕走到客廳,朝着沙發上坐着的容雲失搖搖頭,示意他,她並沒有在樓上查到任何端倪。

    他們在容璟當上當家人以來,一直都想找容璟的詬病和把柄,想要把他從掌權人的位置上拉下來。

    可這麼久以前,別說把柄了,就是他一根出了差錯的頭髮絲都沒撈着。

    晚宴開動之前,鼻青臉腫的容烈從樓上下來了。

    這麼丟臉的事,容家也沒敢往醫院送,他除了臉上的傷,最重要的還是男人最重要的地方給傷了。

    他估計一個多月都碰不了女人。

    就因爲顧易檸這個臭女人,毀了他作爲男人最重要的兩樣東西,一個是臉,一個便是……

    蔣昕特意熬了一鍋燕窩湯,要給他補補,便把他拉去了廚房。

    “大嫂給你煮了燕窩湯,你快嚐嚐看,合不合口味?”

    容烈對這些湯哪裏還有什麼食慾,轉頭就想走:“多謝大嫂好意,那個女人和傅寒年那傢伙怎麼還在這兒,容家根本就不歡迎他們。”

    “我看爸和你三弟都挺歡迎她們的啊,對了,你三弟之前見過傅少的太太嗎?”蔣昕有意無意的提了一茬。

    “誰知道他有沒有見過,突然就發這麼大火,還把我暴揍一頓,我纔是他親哥,他們算什麼?爲了他們打老子。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容烈捂着腫起來的嘴巴一直在廚房裏叫囂。

    蔣昕用紗布裹了一包冰塊遞給他:“小聲點,別回頭被你三弟聽見,別忘了,他現在纔是容家掌權人,他決定你的零用錢多少。不過我看三弟倒是挺在乎那女人的,還沒見過他爲哪個女人動過情緒。”

    “那個臭女表子就是紅顏禍水,我以前那是對權勢不感興趣,今日我受了這麼大氣,這繼承權看來我也得爭上一爭了。”容烈咬着脣,怒氣洶涌的說。

    “繼承權是沒那麼容易爭的,我覺得你可以利用那女人挑起三弟和傅寒年的戰爭,畢竟打你的就是他們倆,也算是爲自己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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