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意思是?”容烈覺得她說的頗爲有道理,但卻不知該如何下手,將目光投向她。

    蔣昕笑眯眯的說:“我可什麼都沒說啊,嫂子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別真爲了出氣傷了兄弟和氣,給容家惹來非議。我去備菜了。這燕窩湯回頭你多喝點。”

    說完,蔣昕別出去了。

    容烈似乎一下被蔣昕點醒了,風流不羈的豬頭臉揚起一抹邪笑。

    容烈離開廚房,轉而去了傭人的宿舍。

    容家的傭人各個都長的很漂亮,這還是他特意叮囑管家要招些漂亮的回來。

    他若是晚上閒的沒事,就會到傭人房找樂子。

    他突然闖進去之時,一個傭人正在換衣服。

    被他嚇了一跳。

    露出光潔的美背被傭人瞬間捲起牀上的毯子裹住了,倉皇無助的望着容烈:“二……二少爺,您怎麼來了?”

    容烈笑着走過去,伸出手挑起傭人的下顎,俯下身,吻住了傭人的小嘴。

    傭人手中的毯子從身上滑落,全身緊繃,瞪大的雙眸瞳孔裏裝着容烈那張鼻青臉腫的臉。

    她太激動了,二少爺這是吻了她嗎?

    容烈鬆開她的脣後,輕輕的颳了刮她的鼻尖:“皮膚吹彈可破,的確是個小美人,想不想跟我?”

    傭人羞澀且果決的點了點頭,若是能攀上容家這高枝,她就不用在當卑賤的下人了。

    “那……就去幫我做一件事。”容烈邪魅的貼緊她的耳邊,熱氣噴薄在傭人的耳垂上,撩的傭人不要不要的。

    如若不是他現在不行,指不定會要了這傭人。

    “二少爺,您請吩咐。”傭人低着頭小聲怯懦的說。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

    晚宴後。

    容灃命傭人收拾了一間客房,讓他們暫行住下。

    傅寒年和顧易檸都還沒找到容璟的半點破綻,也沒有離開的打算,這便厚臉皮的住下了。

    進屋前,傅寒年接到一個電話,便出去了一會兒,讓顧易檸先回房間。

    走進房間的顧易檸,一股淡淡的薰香氣息席捲而來。

    這味道很好聞,聞了會讓人舒心也會上癮。

    只是這味道……有問題。

    對香料極爲敏感的顧易檸,只用了三秒便嗅出了問題。

    這香短暫的聞可以讓人凝神放鬆,但聞久了會情緒躁動,欲—望激增,嚴重的話會失去神智,淪爲被欲-望支配的工具。

    她以前聽聞過這種薰香,在市面上流傳不廣,但有錢人會去黑市買來用在牀上對付女人。

    該死的,這容家想做什麼?

    是想增進她跟傅寒年的夫妻感情,還是另有所圖?

    樓上,容璟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捧着手中的玻璃酒杯一人獨酌,目光悵然的望着窗外。

    叩叩叩,傭人敲門進來,急匆匆的告訴她:“少爺,傅家少爺出去了,二少爺趁機又跑去Lemon小姐的房間去了,而且嘴裏一直嚷嚷着要收拾她。”

    當即。

    容璟放下酒杯,連外套也沒來得及披上,只穿着一席睡衣隻身去了客房。

    推開客房門進去。

    顧易檸正洗好澡,穿着浴袍從浴室出來,洗浴過後的她像是水蜜桃一般散發着誘人的氣息。

    容璟站在門口怔了怔……

    砰——

    身後的房門被關上了。

    他立馬反應過來,轉身去擰門把手,卻發現,門已經從門外被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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